“叶老四,你这话是啥意思,咱俩成亲还不到半年,你就变心了?”郭氏又惊又恼,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叶老四原本对郭氏只有三分疑心,此时却已经升到了六分。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叹了口气道:“娘刚才说了,只要把东西悄悄送回去,她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
“若真是你做的,你就赶紧把东西给我,我给娘送回去。
“我可以帮你求求情,只要你以后不再犯,这件事咱们都可以翻篇儿……”
“放你的屁!你跟谁翻篇儿?你翻得过去我还翻不过去呢!”
郭氏叉着腰嚷嚷。
“我不是你们老叶家人还是咋地?
“怎么好事儿想不起我来,这种事儿头一个就怀疑我?
“叶老四,来,你找,今天你不想找都不行了!
“要是能翻出什么不属于咱俩的东西,我把头给你!
“不过最后要是啥也翻不出来,你也必须给我个说法!”
叶老四见郭氏这态度,便知道自己肯定是找不出来任何东西的。
而且他现在也有点儿拿不准,究竟是她根本没有偷,还是她把银票藏在别的地方了?
叶老四垂下头,将手指插入头发之中,无力地叹了口气。
郭氏见他这样,还以为他认识到错误了。
加上她自己心虚,所以就没有继续闹腾,而是道:“算了,懒得跟你说了,我还没洗完澡呢!”
叶老四闻言,越发觉得郭氏反常。
她素来得理不饶人。
这件事儿如果真不是她做的,受了这么大委屈,她肯定早就闹个没完,让他答应一堆条件才行。
说不定还要闹到叶老太太面前评理。
哪里会这么容易就偃旗息鼓?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儿不是跟郭氏吵架,而是找到银票。
叶老四决定先按兵不动,这几天一定要盯紧郭氏,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郭氏转身回了浴房,心里也偷偷松了口气。
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把银票藏在屋里头。
不然若真被翻出来,那可就真说不清了。
许是因为跟叶老四吵了架,郭氏虽然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夜里却没能睡个好觉。
一夜辗转难眠之后,她早晨起来就觉得心里头发慌。
缝衣裳时更是接连扎了好几次手。
郭氏干脆丢下针线,起身打算去院子里转悠一圈。
谁知她刚出客栈大门,便看到几个孩子带着晴天,正在爬院子里的那棵老梨树。
郭氏的脸色登时变了,快走几步上前断喝一声:“叶昌雪,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还敢带着弟弟妹妹爬树,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办?”
几个孩子原本爬得好好的,被她这一嗓子吓得差点儿没抓住掉下来。
郭氏走到跟前才看清,真正爬到树上的只有叶昌雪和叶昌兆两个人。
因为叶昌瑞此时正在跟着魏先生学习,所以叶昌雪就成了家里的孩子头儿。
他平时就淘气,此时更是一马当先,已经爬到一人多高的地方了。
叶昌兆紧随其后,但是爬到一半就有点爬不动了,趴在树干上,上不来下不去的有点狼狈。
叶昌丰压根儿就不跟他们掺和这些事儿,远远地站在屋檐下瞅着。
而叶昌年拉着晴天站在树下,刚才还在一个劲儿地给两个爬树的哥哥加油呢!
此时被郭氏一喊,孩子们全都闭了嘴。
郭氏紧张地瞥了树干一眼,见叶昌雪和叶昌兆还扒在树上不下来,立刻又训道:“还不下来,非让我叫你们爹娘来打屁股才听话是不是?”
叶昌兆本来就有点坚持不住了,被郭氏这样一说,手一软就顺着树干出溜下去了。
叶昌雪却根本不理会郭氏,他一边寻找着下一个落脚点,一边伸手扒住了更高的树杈。
郭氏见他的脚在树干某个位置附近蹭来蹭去,紧张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去了,恨不得上前一把将叶昌雪给拽下来。
见郭氏又要开口骂人,晴天赶紧小声解释道:“四婶儿,二哥爬树是为了帮我拿东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晴天打心里有点怕郭氏。
郭氏跟其他两个婶儿不一样,好像一点儿都不喜欢她的样子。毣趣阅
小孩子对这种态度最是敏感,虽然说不出个理由,却会凭借直觉尽量远离。
但这次二哥和三哥是为了帮她才爬树的,她不希望他们被郭氏骂,这才大着胆子开口道。
“拿什么东西?”郭氏皱眉问。
晴天抬手指向树梢的位置。
郭氏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树梢上挂着一个鸡毛毽子。
若不细看一时间还真看不出来。
“三叔给我做的毽子。”晴天小声解释道,“刚才我们在院子里踢毽子,一不小心踢到树上去了。”
郭氏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道:“那用得着爬树么?那么高的树,摔下来可怎么办?
“再说了,那毽子挂在树梢尖儿上,爬上去又有啥用?
“你们那小胳膊小腿的,爬上去能够着啊?
“再说了,也不看看那树梢有多细,真当自己是猫呢?
“一个个笨死算了,就不会找个杆子给捅下来么?”
郭氏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快步从外面走进来。
来人显然早已听到了院子里的对话,走过来便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子。
他抬头稍加瞄准,便将手里的石头丢了出去。
“咻——”
“啪——”
只听接连两声响,毽子竟真从树梢上掉下来了。
“哇,好厉害!”
孩子们都被他这一手给镇住了,半晌才响起了欢呼声。
男人上前弯腰捡起毽子,放在晴天手里,笑着道:“小姑娘,还记得我是谁么?”
“你是张捕头叔叔!”晴天的记性很好,笑着从男人手里接过毽子。
郭氏一听来人居然是捕头,登时吓得一个哆嗦。
只听张捕头对晴天道:“我来找你爹,晴天能带我过去么?”
郭氏听了这话更加抖如筛糠,捕头来找叶老大做什么,难道他们真的报官了?
“我爹在屋里养伤呢,我带你去。”晴天说罢,将毽子交给身边的叶昌年,“你们先玩,我带张捕头叔叔去找我爹。”
几个男孩子却像小尾巴一样,全都跟在张捕头身后。
主要是他刚才那一手实在太帅了。
这下还在树上没下来的叶昌雪登时急了,着急地想要快点下去,结果脚下一滑差点儿摔下去。
好在他平时经常爬树,平衡能力不错。
脚下踩空的同时双手立刻用力抠住树干,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张捕头见状上前想要把叶昌雪抱下来,谁知却被他抠下来的一块树皮砸中了脑袋。
“小子,这会儿知道怕了?”张捕头调侃着伸手抱住了叶昌雪的腰,“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儿,树皮都让你抠掉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爬树了。”
叶昌雪却觉得不太对劲,连声道:“大叔你等等,这里好像有东西。”
“什么东西?”张捕头没当回事地笑着说,“小心掏出条大虫子来!”
谁知叶昌雪竟从自己刚刚抠开的树缝里,掏出一张叠成方块的纸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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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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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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