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旗木斋心正在院中改造家具。
身后房门打开,屠火罗叶从卧房内走出,迎着朝阳打了个哈欠说道:“斋心哥,你一大早在做什么呢?”
“这座旧房子里有很多破旧的家具,我改造一下还可以使用。”旗木斋心说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屠火罗叶,犹疑问道:“你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屠火罗叶也疑惑。“为什么要这么问?”毣趣阅
屠火罗叶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脸盆边洗脸,他看到胸前破洞的衣服和血,吓了一跳道:“我昨晚去哪了吗?”
“昨晚的事情你一点也记不得了?”旗木斋心问道,。
屠火罗叶摇头,说道:“难道昨晚有人来杀我?”
“昨天晚上有人把你引了出去,我一路尾随跟到了城郊,你一直叫其中一个人师兄,但那人似乎是假冒的,我察觉到暗中还有其他人,所以就按兵不动,直到你受了很重的伤,我刚要出手时却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紧接着你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出现,无法直视,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死了,全部变成了灰烬,我从来没听说过世上有什么诡异的力量能让人瞬间变成灰烬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一旦遭受重创,就会忘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坐忘道。”旗木斋心凝眉说道。
“什么是坐忘道?”
“一种古老的修行之法,古人为了长生或者保留功力得以延续创造出的一种诡奇修行之法,可将某一种特性在世代转生中保留,但后果就是会忘记一切,修行坐忘道的原理就是会忘记烦恼和痛苦,甚至忘记自己的年龄。修行坐忘道的,据传没有人是得以善终的,所以这一古法渐渐已经失传了,我师傅大村杦木禾年轻时曾渡海而中原,见过一名修行坐忘道的人,他功力极高,积攒了几世的奇功,但最后是死在了一名吕姓道人的手中,据我师傅说,那人的功力比吕姓道人高很多,但因为坐忘道的原因,战斗经验全都忘记了,徒有一身盖世奇功,最后含恨而死被毁了元神。”
屠火罗叶听得直皱眉头,有些疑惑道:“难道我是修炼了坐忘道,可是我身为佛门弟子,从小开启先天一气之后,只修炼了宝瓶气,平常和凡人无异。”
“世间大道万千,很多道法同路不同源,也许你身上的现象是其它法门也说不定,我听那帮人说,你体内有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旗木斋心问道。
屠火罗叶说道:“是一颗舍利子。”
“舍利子都是佛门高僧才有的佛法结晶,你怎么会有?”
“我也不知道,我体内的这颗舍利子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有了,但记不得是何时有的,我忘了很多事情,也忘了很多人,师叔告诉我说,我是金光寺五百年来参禅第一人,实际上我只是懂一些简单的佛门经书,我的佛法参悟还不如徐凉哥。”
“那,徐凉知道你的事情吗?”
屠火罗叶点头说道:“徐凉哥知道我的很多事情,但是他好像有意向我隐瞒。”
“如果徐凉不说,那应该是为了保护你,或者时机还未到。”旗木斋心说道。“这中原大地奇人异士太多,不能一意孤行,不然你这一身本事再强也难逃他人截杀,以后你出去时最好不要离我太远。”
“知道了斋心哥,下次我会小心些的。”屠火罗叶说道。
旗木斋心点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而此时在四合院外,张天河一行三人穿过弄堂走向江南主街道上的江南赌坊。
“大师兄,您的赌注都已经加到千亿了,万万不能再赌了。”张行道说道。
“千亿才多少钱。”张天河一边吃着包子一边说道。“对旁人是钱,但是对我和刘果还是钱吗?”
“都说金山银山也禁不住赌,如今我才算长了眼,没想到千亿的钱在大师兄眼中都不算钱了,大师兄,你是七省状元,天生通七窍,不该这样的,我看不懂你。”张行道说道。
“你若是看得懂,那你不就是大师兄了,咱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行道师兄若是玩不起,那就回去吧。”刘果说道。
“那就告辞。”张行道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张天河和刘果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片刻之后,赌坊门口,几名身材挺拔的健壮男子拦住张天河,其中一人说道:“少主,城主让您回东离城一趟。”
“什么事情?”张天河问道。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那人说道。
“那就滚一边去。”张天河说道。
几人伸手要拦,张天河还没动手,刘果一袖子将几人全部掀飞。
“大师兄要玩,你们这些下人也敢阻拦,别逼我扇你们。”
刘果出言警告,阴恻恻地瞥了几人一眼,随着张天河朝楼上走去。
张天河径直来到江南赌坊的天字阁内,刘果跟在张天河身旁,只见张天河一路豪赌,很快将台面上的所有钱都赢光,最后坐在了和黑衣赌王对赌的台桌上。
黑衣赌王面带微笑,看向翘着二郎腿的张天河问道:“天河少爷今天要怎么玩?”
“当然还是猜点数,我全押。”张天河一把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去。
“好。”
黑衣赌王面不改色,示意助手摇动筛盅。
“等等,这次我带了新人,让他来摇。”张天河说着示意刘果上前。
“根据规矩不可以这样。”黑衣赌王说道。
“又来这套规矩,你哪来那么多规矩?”张天河语气不善地问道。
黑衣赌王不敢还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赌坊老板,见赌坊老板同意,于是说道:“既然天河少爷执意如此,那就陪天河少爷玩玩,照旧还是全押吗?”
“全押才多少,今天我带了钱,第一局先玩个一千亿。”
张天河说着将一张卡放在桌上让赌坊的人进行验资,不出片刻就证明张天河的卡内的确有千亿资金。
黑衣赌王皱眉,神色有些紧张说道:“好。”
“那开始吧。”
张天河一声令下,刘果就开始摇晃手中筛盅,筛盅落地,买定离手。
“五五五,大。”张天河率先说道。
黑衣赌王盯着筛盅,额头冒汗。
“看不穿了吗?”张天河饶有兴致第问道。
“五五六,大。”黑衣赌王说道。
“开。”张天河说道。
刘果将筛盅打开,盅盘上赫然三个点数为五的骰子。
黑衣赌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强行镇定说道:“再来,但筛盅得换成赌坊的。”
“好啊,自便。”张天河说道。
一名助手端来筛盅之后,张天河说道:“一千亿,加上赢的两千亿,全押。”
黑衣赌王汗如雨下,看向赌坊老板,赌坊老板连忙上前说道:“天河少爷,您这玩的有点大,我们得请示楼主。”
“不用请示,先玩了再说,不要打搅我的雅兴。”张天河说道。
“那我和你玩。”
黑衣赌王身后,一个身穿白衣的老者走出,老人瘦小,只到寻常人腰腹位置,长得也尖嘴猴腮,黑衣赌王见到白衣老人之后恭敬拜道:“师傅。”
白衣老人点头,抚须仰首来到赌桌前。
张天河眼中露出一丝喜色,问道:“你是谁啊要和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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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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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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