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或者说是不甘心寂寞,语不惊人死不休。
都不用说经济危机之下的全球主要国家唯有南部非洲一枝独秀,经济危机爆发前,南部非洲自由党的执政水平,也能甩出欧美国家几条街,要不然就不会有南部非洲这些年经济的腾飞。
可是同样的事实,在不同的人看起来,结论就不一样。
南部非洲优势太大了,国土辽阔,资源丰富,又有周边国家近乎无穷无尽的廉价人力资源。
在有些人看来,就算是英国工党执政南部非洲,南部非洲也能获得现在的经济成就。biqubu.net
不不不,说不定还会更好呢。
毕竟英国工党没有执政南部非洲的机会,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谁又能说得清。
“世界大战之后,很多欧洲人移民南部非洲,他们中的有些人,还是用以前的殖民思维看待现在的南部非洲,其中甚至有人是大学教授——”巴克的话是事实,不仅仅是一些南部非洲人作妖,在南部非洲联盟国家,也同样有人认为,如果脱离南部非洲联盟,或许更有利于国家发展。
这貌似也是事实,南部非洲联盟国家,就拿刚果共和国来说,刚果共和国的两大经济支柱,一是向南部非洲供应工业原料,另一个是向南部非洲提供人力资源。
人力资源方面先不说,自然资源这方面,刚果共和国确实是得天独厚,不亚于南部非洲,毕竟是号称“世界原料仓库”和“地质奇迹”的国家。
不过遗憾的是,事实并不像某些人想象中的那样,脱离南部非洲联盟就会更有利于刚果共和国的发展。
就算刚果共和国脱离南部非洲联盟,也肯定会受到其他国家的影响,没有比利时还有法国,没有法国也有英国,总之想在现在的世界保持独立自主,只靠理想是不够的,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行。
而实力,恰恰是刚果共和国最大的短板。
“——他们不否认南部非洲进步,但是认为自由党的长期执政,并不利于南部非洲的未来——所以为了南部非洲未来的健康发展,坚持两党制或者是多党制是非常必要的。”巴克内心苦涩,一只老鼠坏一锅汤,就是这么回事。
“他们是希望南部非洲沦落到英国和法国那种地步吗?特么简直吃饱了撑的!”罗克说的没错,南部非洲最大的错误,就是让那些所谓的“理中客”吃的太饱了。
“绝大部分人都是很理智的,不过也有人被那些人煽动,对这种说法深信不疑。”巴克也是无奈,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千万别对从众思维抱多大期待。
罗克不废话,摁铃把扎克叫进来。
扎克最近身体不太好,身材愈发消瘦,眼神愈发冰冷,头发所剩无几,扎克索性剃了个光头,这让扎克看上去更加阴沉。
也就在面对罗克的时候,扎克眼神才比较平和。
扎克的身体,主要还是因为在罗本岛的时候受损严重,也就是所谓的伤了元气,年轻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扎克衰老的速度远比罗克更快。
也就南部非洲这些年医疗水平进步很快,扎克还能勉强维持。
“议长说的这些事,布拉德办公室是否知情?”罗克直接问,扎克虽然不能说话,听力没问题。
扎克点头,这都已经到了巴克找罗克告状的程度,布拉德办公室要是还一无所知,那就是严重的渎职。
唉,这仨人的名字都有个克,巧合,绝对是巧合。
“调查下这些人的背景,看看幕后是否有人操纵,给我连根拔起!”罗克杀伐果断,放长线钓大鱼什么的在南部非洲不存在,发现问题就要及时处理。
罗克当防长的时候,也曾经干过放长线钓大鱼的事。
后来罗克才发现,放长线钓大鱼也不一定好,发现问题就要及时处理,别等着舆论发酵才不得不行动起来,那会导致全盘陷入被动。
南部非洲的新闻媒体也很有意思,以前在报道犯罪案件的时候,南部非洲新闻媒体经常用案值多少来描述案件的严重程度。
现在南部非洲的新闻媒体不这么报道了,比如黄金走私,以前报纸上陈述都是走私多少多少公斤黄金。
现在媒体再报道,重点就放在量刑标准上,把黄金换成罪犯要叛多少多少年,或者是要要叛几个死刑。
理由很简单,有些人的思维,常人无法理解。
南部非洲流行一句话:挣大钱的买卖都在《刑法》里写着呢。
报纸上一报道案值多少多少公斤黄金,难免会让某些人心存侥幸,万一成了,那就半辈子衣食无忧。
现在换成要叛多少多少年,或者是要叛几个死刑,有些人依然会犯罪,有些人就会被震慑。
那啥,好死不如赖活着。
钱有命挣,也要有命花才行。
扎克点点头转身就走,有了罗克的指示,有些人估计要倒霉了。
同一时间的尼亚萨兰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布鲁克斯正在给他的学生们上课。
“1789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正式提出了三权分立,旧有秩序被天赋人权取代,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人们的思想得到前所未有的解放,社会生产力得到快速发展,才有了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布鲁克斯滔滔不绝,他已经遭到不止一个学生的投诉。
尼亚萨兰大学从成立的第一天起就提倡“开放、包容”,这是当时罗克为了提升尼亚萨兰大学的教学水平,从全世界搜集教学人才不得不提出的口号。
不包容不行,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南部非洲当时还是英国领土,要从德国引进人才,就要忽视人才背景,唯才是举。
凭借着“开放、包容”的口号,尼亚萨兰大学发展速度很快,短短二十年内跻身全世界一流高校行列,可与剑桥、哈佛比肩。
要唯才是举,就要一定程度上忽略其他方面。
人无完人嘛,学术水平和道德水准是两码事,和政治立场更不相干,爱因斯坦还种族主义呢,不能因此否定爱因斯坦在科学上的成就。
这真不是黑爱因斯坦,1922年,爱因斯坦去过东亚,后来出版了一本《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旅行日记:远东、巴勒斯坦和西班牙,1922-1923》。
在这本书里,爱因斯坦对亚洲人进行大肆嘲讽甚至辱骂,尤其是华人,即便当时爱因斯坦受到了华人的热情招待,爱因斯坦依然在日记中写道:华人无法被训练得具备逻辑思考能力,他们尤其没有数学天赋。
没有数学天赋?
祖冲之表示老子研究圆周率的时候,你们日耳曼人还是西罗马帝国统治下的部落呢。
张苍和耿寿昌表示,爷爷们写出《九章算术》时,你们连部落都还没有形成呢。
周髀表示爷爷的爷爷写出《周髀算经》的时候,比上面的《九章算术》还早了两百年。
基于某人在某些方面的表现,所以南部非洲到现在都没有对某人发出过任何邀请,即便连学术方面的都没有。
也就罗克还要脸,抄书没有抄疯,否则罗克就提前把《相对论》弄出来——
“——对于我们南部非洲来说,自由同样重要,如果我们南部非洲也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相信,未来南部非洲将会更加美好。”布鲁克斯公然夹带私货,这家伙很狡猾,之前被学生投诉,布鲁克斯都是以学术讨论作为借口。
不过尼亚萨兰大学的学生不好糊弄。
或许是因为布鲁克斯劣迹斑斑,这个学期,选择上布鲁克斯课的学生越来越少,公共管理学院因此进行调整,将布鲁克斯使用的教室,从阶梯式大教室改成小教室,即便这样教室也没坐满,下面只有二十多个学生,大部分还是为了混学分。
尼亚萨兰大学都不要说那些每周只上两节课的著名教授,一般教授的课程,阶梯教室也是挤得满满当当,在学习热情这方面,尼亚萨兰大学的学生充满热情。
“副教授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教室的角落里,有人已经怒不可遏。
“哦,为什么?”布鲁克斯努力维持笑容,表面功夫还是要的。
“你能在这里说这样的话,难道还不够自由吗?”尼亚萨兰大学重视教学,课堂上学生可以随时提出问题,教授想夹带私货也不容易。
“我指的不是这个——”布鲁克斯摆出讨论学术的架势。
“那你指的是什么?”学生刨根问底。
“你知道的——”布鲁克斯避重就轻。
“不,我不知道,请你说的更详细一点。”学生不给布鲁克斯玩弄话术的机会。
布鲁克斯还没说话,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尼亚萨兰大学常务校长保罗·汤姆森,身后跟着几名布拉德办公室的特工。
保罗·汤姆森走进教室并没有说话,靠在门口的墙边上,静静的看着布鲁克斯。
“校长先生,有什么事吗?”布鲁克斯已经感觉到大祸临头。
“不,不是我找你,是他们找你——”保罗·汤姆森轻笑,这能说什么,祝你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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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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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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