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秋凤是懵的,她有说不过日子大家散伙吗?瞅着乐清那委屈的眼神,被逗乐了,孩子爸是以前被伤得太惨,现在变得很敏感,很玻璃心。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跟你过日子了?”周秋凤瞪眼:“我是叫你去见见她,没说叫你跟她走,当然,我心没那么宽,你敢把那种女人带回来弄脏家里的地,我立马将你打出去,到时连乐乐也不会帮你。
乐乐说了如果哪天她出人头地,那个女人敢找她,新帐老帐一起算,乐乐还说如果你敢护着那个女人,你愿意跟那个女人走她不拦着,她养弟弟养我,你心里还有那个女人想和那个女人再续前缘我也不会拦,我带着乐乐和乐善我们母子仨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周奶奶闲着没事,坐着在剥豆子,听到自家姑娘那么凶,无语的瞪她一眼,却没说什么。
“小凤,你和乐乐不能不要我,我没想过要跟那个女人再旧情复燃,她伤害乐乐,伤我爸我妈伤得那么惨,我就算是石头做的也会心痛,哪有可能还那么傻。”想到自己爹妈多年受的苦,想到乐乐出生遭受的不幸,乐爸心里又酸又痛,还有莫名其妙的委屈,眼里发烫,有东西想滚出来。ŴŴŴ.ßĨQÚbu.net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不会对她再心软就好,”周秋凤很大度:“你先去看看,搞不定她就和她耗着等乐乐回来,她找来了,想来不见到乐乐也不可能死心,也只有乐乐才能让那种人死心。乐善快醒了,我暂时不能陪你去见那家伙,要是你跟她耗着脱不开身没回来吃饭,等我喂完奶,哄乐善睡了再去村委。”
“嗯,那我走了啊,要是我没回来,你和妈做饭吃,不用等我。”周秋凤没有因为那个人生自己的气,乐爸心里的莫名委屈也消失一半。
周秋凤直接催他快点走,自己去厨房烧菜。
乐爸拿着自己老掉牙的手机,在屋外拿顶草帽戴上,直奔村委。
看着乐清走了,过了一会儿,周奶奶才问:“小凤啊,你真放心乐清就这样去见那个女人?”
“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周秋凤笑起来:“我还是了解乐大哥这个人的,他以前对那个女人是掏心掏肺的好,结果被骗得那么惨,就算那个人不要脸的想复合,就只为乐乐以前遭的罪,乐大哥也不可能原谅,何况现在还有乐善,他是有儿有女的爸爸,做不出抛妻弃子那种没良心的事。”
“我呀是怕他耳根子软,那个女人说点好听的,他又心软。”
“不会的,妈放心好了。”
自己姑娘不担心,周奶奶也就不管,反正小乐乐不会认那个女人的,小乐乐不认妈,那女人算哪根葱。
当周村长给乐父打电话时,周满奶奶抄着大扫把直奔村委,心里火气噌噌的冒,当年那个鸡婆害苦陈红英和乐鸿,她还敢找上门,真当乐清没长辈是不是?
周扒皮给村长去个电话,就等着周村长和乐清过来,扒婶也不急着去做午饭菜,抄着锅铲站到门口。
几个村民也坐等乐清过来,看乐清怎么说,没等五分钟,就见周满奶奶抓着个大扫把急冲冲的跑来,周扒皮等人都愣了。
扒婶瞪大眼,哎喔,她只拿着锅铲,满嫂子抄扫把,满嫂子比她还厉害,眼见满嫂一路气腾腾的冲过来到近前,忙叫了声:“满嫂子。”
“那个号称乐乐妈的女人在哪?”周满奶奶抓着大扫把杀到周扒皮的店前,连气也没喘,火气冲天的找人。
扒婶锅铲一挥:“满嫂子,呶,就是那个水红裙子的臭不要脸的。”
王翠凤偷偷观察过村民,见村民望着一个方向,她也悄悄的偷瞧,当看到一个老女人过来也没当回事,以为是女人晒什么东西回来。
当听到老女人问自己,不由的正眼看过去,那女人穿着老年人穿的花衣服,稀稀的头发在后脑盘个髻,脸有点黑红,是个很土的老年妇女。
她搞不清老女人跟乐清有什么关系,站着看。
周满奶奶看向扒婶指着的地方,果然见到一个嘴巴涂得血红、脸像涂层石灰似的女人,裙子很短,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女人将包放在周扒皮的楼房的墙根旁,旁边还有个很高的男孩子。
看到妖里妖气的女人,周满奶奶气不打一处来,抄着扫把转身三步作两步冲到狐狸精面前,气冲冲的问:“你说你是乐乐的亲妈?”
“是的,我是乐韵的亲妈。”王翠凤挺直腰杆,乐韵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说理说到天边去也改不了事实,要说论血缘,谁也比不得她亲。
“不要脸的鸡!”女人还得意洋洋的,周满奶奶那叫个气,胳膊一挥,巴掌呼了过去。
她早就想打不要脸的女人,人站在面前,当然不客气的扇,又是突然出手,那巴掌重重的呼到女人的脸上。
啪,王翠凤的左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有手呼过来,她原本是下意识的偏脸,因后面是墙,没地方退,被巴掌扇到脸。
挨个巴掌,脸火辣辣的发热,王翠凤一把捂住脸,暴怒:“老女人,你神经病啊?你竟然敢打我,等我女儿乐韵回来,看我们母女打不死你。”
“打得就是你!”周满奶奶一巴掌扇出,反手又扇第二下。
啪,王翠凤右腿又挨一记,人差点气疯,跳起来想打回来:“老女人,我让着你,你还上瘾了,别人惯着你,我可不惯……”
她刚跳起来,周满奶奶操着大扫把朝着不要脸的女人劈头盖脸的拍打:“日你娘个仙人板板的,你十几年前骗我侄子乐清,偷走我哥哥乐鸿家的钱逃跑,你还有脸跑来说乐乐是你生的,刁你妈个海海的,老娘呼死你,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鸡婆。”
农村的扫把有几种,一种是高梁扎成,一种是棕树皮制作,一种是用扫把草扎,一种是茅草花杆扎成,梅村有很多人在地旁或田埂旁随便找个地方挖几下,洒点扫把草种子,不占地不用施肥,收回制作扫把,又省事又简单。
周村长家的大扫把也是扫把草扎成的,专扫屋檐下与外面的水泥路,扫把扎得很大,草杆也粗,打到人身上跟细树枝差不多,也怪疼的。
周满奶奶操着大扫把朝着女人狂拍狂打,有好几下拍到女人头和脸,女人捂脸,她老人家就抽腿,她想抓扫把,她老人家胡乱扫她眼睛扫她脸,女人想护脸,老人家又能抽女人腿脚几下。
王翠凤被抽得嗷嗷叫,护了脸护不到腿,挨了几下,丢下儿子,朝宽敞的地方跑,老女人又追上来打,只能东跳西跳,因穿着高跟鞋,歪歪倒倒的跑得不是很快,又挨好几下。
王晟轩先是吓坏了,惊恐的紧靠着墙,缩成团,用手抱住脑袋和脸。
村委楼附近的村民听到有人在嚎,跑出家门到村委楼看热闹,看到周满奶奶追着女人满地坪的打,顿时来了精神,纷纷跑上去围观。
王晟轩捂着脸半晌,因为没有挨打,等很久才敢松开手,看到一个老奶奶追着妈妈打,妈妈又跑又叫,他“哇”哭出声,跑去救妈妈:“老奶奶,你不要打我妈妈了好不好,不要打我妈妈……”
周满奶奶一言不合就扇女人巴掌,可把周扒皮等人给唬得不轻,当看着周满奶奶抄着大扫把追着女人打,一帮人再次被震得目瞪口呆。
老人家太彪悍,他们眼睛都看直了,当女人带来的孩子哭着去追周满奶奶,还有其他人也跑过来,大伙也得做做样子,立即去拉架。
扒婶跑得最快,追到周满奶奶身边劝:“满嫂子,别打了吧,别打了别打了,教育一下就行了……”
嘴里劝着,假意的虚拦,实际上却是借着想拦周满奶奶的样子,反而抓住女人的胳膊,让周满奶奶的大扫把打得更准确。
“啊,痛,痛-”王翠凤被打到腿,火辣辣的痛,边嚎边跑,有人来了,想躲到人后,又挨几下,痛得直跳脚。
扒婶假意的虚拦几下,直到周满奶奶又抽打到女人好几扫把,看热闹的人也全跑来,才和同村人劝拦住周满奶奶。
王晟轩扶住妈妈:“妈,妈,你没事吧……”
老女人被拦住,王翠凤终于得以脱身,因孩子早没管自己只放马后炮,抬起巴掌就想打过去,见她被人打不来帮忙,这个时候才来关心她,这样的儿子要来做什么?
巴掌抬起来,挥到一半又放下,不能打!在这里不能打,让乡巴佬们看见她打儿子,到时说嘴给乐韵知道,说她对儿子非打即骂不是好妈妈,万一乐韵害怕不敢亲近她,她的心思白费了。
想到后果,王翠凤放下手,改打为扶着儿子,看向自己腿,腿上有好多红红的道道,气得人都快爆炸,等她完成自己的目的,非撕了老女人的脸不可!
周满奶奶将人追着好一顿抽,也着实将人打到不少次,有人来拦,顺坡下驴,总不能真将那女人打断腿是不是?
被人拿走扫把,抹把脸,还不忘骂几句:“不要脸的死八婆,这次便宜你,等乐清来了跟你算完帐,老娘再打死你个害人精。”
“满嫂子,你千万别激动,小乐乐说你心脏不是很好,你可别被这种货色气出病来。”扒婶扶住满嫂子,看到某个女人扭过头瞪人,假装很急切的劝老人家别生气。
周扒皮几人也一个劲儿的劝周满奶奶别气坏身体。
“怕个屁,我要是气出心脏病来,把我送去这死女人他们家,让这不要脸的女人和她家全家人给我养老,让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我,也能帮我儿子省一笔养老钱。”周满奶奶骂骂咧咧的随着周扒皮等人走向店铺。
王翠凤本来想跟老女人对着骂街,让老女人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听说老女人心脏不好,便不敢跟人对骂,万一老女人本来就有心脏病,自己跟她骂几句,她装病发讹自己,到时自己在乐家父女眼里会落下不好的名声。
她不能跟人撕架骂架,心里很憋屈,扶着儿子走向商店,她的背包还丢在那边,不能不回。
周扒皮几人扶着周满奶奶回到屋檐下,拿板凳坐下等乐清,同时也跟后来跑来的村人说挨周满奶奶打的女人是谁,又吸引得同村人一片震惊的抽气声。
当大家看到某个女人过来,忍不住想笑,那女人腿上被扫把扫出好多红色的道道,两条腿差点可以媲美斑马的花纹,还有地方渗出点点血,不过不严重,就只露点皮。
女人的脸上也挨扫把扫到,划开几截小小的红痕,脸上的粉被汗弄花,深一团浅一块,怪瘆人的。
可以说周满奶奶一顿扫把毁了她人的妆,让她变得丑不拉叽的。
腿火辣辣的痛,王翠凤痛得呲牙咧嘴,走路一拐一瘸,不怎么稳当,看到一群乡巴佬盯着自己笑得古怪,心里一阵火大,还得忍着,走到放背包的地方,快速拿出镜子看自己的脸,看见脸上的红色血痕和花了的妆,鼻子都气坏了。
再气,也不敢冲上去跟人打架,自己拿出化妆品收纳袋,找出粉底和腮红,重新给自己补妆。
王晟轩扶着妈妈找到背包的地方,想叫妈妈走又不走,时刻防备着坐着站着的人冲过来打人,心里害怕,直冒冷汗。
周满奶奶在周扒皮店前坐着,叫扒婶舍张长板凳给那个孩子坐,那个孩子肯定是女人跟别的野男人生的,一看就是个被打被骂怕的那类孩子,也挺可怜的。
扒婶从店里拿张长板凳送往孩子和某个女人身旁,看到孩子吓得瑟缩成团,隔着半米远放下:“小朋友,你没做坏事,我们不会打你,板凳给你坐。”
“谢……谢。”年老的老阿姨放下板凳,王晟轩小声的说了谢谢,将板凳移过来,放在挨墙的地方。
王翠凤大刺刺的坐下去,一群乡巴佬没半点礼貌,有远方客人来了也不请人坐,现在才给板凳,反应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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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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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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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奇部为你提供最快的魔眼小神医更新,第六百九九章 呼死你免费阅读。https://www.biqubu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