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姜城的可怕后招,右七退得很远。
原本坐在姜城面前的她,已经出现在了数十里之外的高空上。
就见她的俏脸上藏着浓浓的惊怒之色。
“姜城,你做什么?”
“我都说了不答应战斗,你还出手对我偷袭?”
“答应了赌约却怕输,堂堂飞仙门掌门,真是令人失望!”
城哥并未追击。
他已经潇洒地回剑入鞘。
然后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没和你战斗啊。”
“刚才只是为了走出凉亭,所以朝着关键位置试了试。”
“只是很碰巧那个位置和你坐的地方离得很近,又碰巧你受惊了。”
右七差点被他给气笑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你那叫碰巧?
但更让她恼火的还是姜城后一句话。
“对了,那个赌约我应该已经算赢了吧?”
“你赢什么,那個赌约你……”
右七刚想爆发,话说了一半却又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姜城还真不在凉亭里了。
他的身边不但没了凉亭,也没了花海,而是变成了一片石子点缀着草地的河滩。
按照赌约,他走出凉亭就可以。
现在这情况,自然是他赢了。
右七的脸上浮起了浓浓的恼怒,继而又转变成了悔恨和不甘。
“你是故意的!”
城哥摆了摆手,笑吟吟道:“巧合巧合,意外之喜嘛。”
这当然不是意外。
他之所以能走出凉亭,就是因为发现了走出去的关键。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就像是所谓的催眠一样,自己中了右七的招,被她操纵了自己的梦境。
后来他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降神者又不止一个。
如果自己都被人迷得睡觉做梦了,那真正的本体哪还有丝毫的抵抗之力?
早就被其他的降神者趁机搞死了吧?
对方哪里还需要和自己打什么赌?
更何况他检查自身之后,发现无论神魂还是意识都没任何的异常,完全就是正常的本体状态。
这说明自己压根就没在做梦。
那为什么又堕入了梦境呢?
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做梦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右七。
从一开始,自己就进了别人的梦。
但接下来他一番观察,他却发现右七同样也是本体。
并不是梦中的虚幻形态。
更何况,自己之前那些本源攻击可是实打实的,怎么会打不破一个梦境?
还有最后一个细节——右七为什么要坐在凉亭里旁观?
她完全可以离远点吧?
最终,他猜到了真相。
右七也没有在做梦,只不过她的元能制造了一个梦境领域。
这个领域以她为中心,覆盖了一片范围,完全受到她的操控。
因此,她本人也需要离姜城足够的近,才能让城哥一直受到梦境影响,一直走不出去。
如果是战斗中碰到她,那直接攻击她本人就行了,管你什么梦不梦的。
但右七是赌约的一方,真要是伤了她,那肯定是犯规的。
姜城故意提到改赌约为战斗,就是为了暗示对方,让她以为自己想干掉她。
所以当他挥剑时,右七果然就像是惊弓之鸟吓跑了。
她一走,就把随身的梦境领域一起带走了。
城哥明明一步都没踏出,却已经从凉亭走了出去,因为他脱离了那个梦境。
整个过程看似简单,没什么花俏的地方。
实际上却蕴藏着复杂的算计。
“你怎么脸怎么垮得像是我欠了你的钱一样?”
“开心一点嘛,刚才不是还说我要是过关了,你只会为我喝彩吗?”
右七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输掉赌约,她万分的不服气。
刚才不该跑的,中计了。
她就不信姜城真的敢犯规。
再不济,留在凉亭内招架他那一剑,犯不着逃离原地啊。
“你这是胜之不武,用这种方式,你不觉得有失……”
“好了好了。”
姜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无论如何,我赢了不是么?”
“怎么?觉得输得过于轻易,不甘心了?”
“刚才给过你战斗的机会,让你一展所长,是你说不用的。”
他朝着右七伸出左手。
“那愿赌服输,交出你的玉符吧。”
“还是说……”
他的右手搭在了剑柄上。
“你这堂堂的降神者输不起?”
右七的面色阴晴不定,她现在确实很有出手的冲动了。
但可惜,暗处其他的降神者并不支持她。
“右七,他说得很对,愿赌服输。”
“希望你别丢了我们降神台的脸。”
“主动要求用梦境来算计他的人是你,我们当时也劝过你的。现在既然你输了,那就换人吧。”毣趣阅
“没错,你已经出局了。”
左十一的那片玉符,并不只有右七想要,其他的降神者同样势在必得。
只不过被右七抢占了先机而已。
现在她输了,其他人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幸灾乐祸。
没有他们的帮助,左十一独自面对姜城,还真没有获胜的把握。
最终,她只能万分不情愿地掏出了那枚玉符。
“谁说我输不起?”
一片同样洁白无瑕,只是外形有些区别的玉符一闪而过,落入了城哥的左手。
“别以为这枚玉符就真的属于你了!”
丢下这句狠话,她消失在了原地。
暗处那群降神者纷纷抱怨了起来。
“右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要提醒那小子提防我们么?”
“你都输了,别干扰我们。”
“就是,失败者没资格再说话!”
姜城并没有听到他们暗地里的对话。
他稍微把玩了一下这枚玉符,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来。
于是随手又放进了系统仓库里。
“无论如何,又赚到了一个神器碎片。”
“降神台的人还真是好客啊,初来乍到就给我送礼。要是再来个几次,我岂不是可以直接凑齐护心镜了?”
沿着脚下的河滩向远处望去,先前的花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意盈盈的原野。
“这应该不是幻境了吧?”
他回头看向河滩旁边的那条小河。
河水潺潺,蜿蜒曲折,最终汇入了远方的水面如镜的湖泊。
在那湖泊内,有一座浮桥。
浮桥上,一名头戴斗笠身着蓑衣的男子正在独自垂钓。
城哥就像是找到了宝藏,嘴角荡漾起了愉快的笑容。
“看来,你就是第二个送礼使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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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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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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