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三大爷家。
三大妈回来一嚷嚷,三大爷顿时一愣。
他一直躲在家里没出去,就是不知道如何自处。
想等闫解放这帮人闹完了,就可以拿儿子大了,管不了了当借口。
而且按照他的算计,这次杜飞多半要栽跟头。
主要是闫解放这帮人来的太突然,杜飞没有准备,势单力孤。
谁知三大妈跌跌撞撞爬回来,竟然说闫解放被押走了!
这下三大爷有点慌了,连忙跑了出去,出了大门一看,那群人还没走远。
三大爷连忙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叫:“等等~等等~”
王小东一伙儿回头一看,跑来一个小老头儿,全都有些奇怪。
只有闫解放,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立即挣扎着叫起来:“爸~救我,快救我!”
众人这才明白,来的原来是闫解放他爹。
王向东的目光一凝,也没什么好脸色,回身迎上三大爷,瞪眼道:“你干什么!”
三大爷个头不高,被一帮气势汹汹的大小伙子围住,顿时有些气弱,干笑道:“那个~我们家解放跟你们都是朋友,这……”说着瞅了一眼五花大绑的闫解放:“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小东刚才受了一肚子气,对方连他家祖宗三代都查出来了,他还不知道对方跟脚。
要不是闫解放,他用得着受这个气?
而且之前答应了杜飞,要打断闫解放的腿,他也不敢食言。
或者换句话说,为了闫解放不值得拿他自个的亲人冒险。
有了这个心理,王小东索性也不留余地了,冷哼一声:“什么误会!他闫解放胡说八道,指鹿为马,差点让我们冤枉好人,性质相当严重!必须严肃处理!”
“这~这……”三大爷急的直抖落手。
王小东道:“您没事儿还是回去吧,别跟这给我们添乱。”
说着给边上使个眼色,立即上来俩人把三大爷夹住,其他人带着闫解放“呼啦”一下往前走去。
三大爷还想跟着,却被二人死死拽住,他又不敢动武,眼看人走远了,也只能作罢。
心里暗存侥幸,希望这帮人念在同学的份上,别把闫解放怎么样。
谁知还没一会儿,前边就传来“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父子连心。
三大爷猛地一个激灵,一下子挣脱开两人,冲刺了十多米,拐过前边街角。
只见前边不远,一根电线杆子下边。
闫解放惨叫着倒在地上,王小东提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棒站在旁边,正对准了闫解放的另一条腿比划。
刚才杜飞暗示,让他把闫解放的腿打断了,可没说要打断几条。
王小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两条腿都给打断了。
恰在这时,三大爷赶上来,大吼一声:“快住手!”
王小东看了一眼,却是撇了撇嘴,手里的木棒狠狠打下去。
“啊~~~”
闫解放又是一声杀猪似的惨叫,两条小腿不正常的弯着,明显胫骨都打折了。
跟着王小东叫了一声:“我们走!”
十几号人“呼啦”一下快步跑了。
等三大爷跑过来,只剩下闫解放死狗似的躺在地上,还被死死绑着,已经疼晕过去。
三大爷看着,不由得老泪纵横,赶紧哭着把儿子解开,背到身上,踉踉跄跄,往医院走去。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这边。
傻柱刚才尬吹杜飞天生神力,许大茂立即接茬道:“什么李元霸,我兄弟就算到了古代,那也是白马银枪的赵子龙。”
傻柱一瞪眼:“许大茂,你又找别扭是不?”
许大茂下意识退了一步,仿佛傻柱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不过他现在毕竟不同以往,举起手里的擀面杖,色厉内荏道:“怎么地!”
傻柱见他还敢炸刺,登时晃着膀子就要练练。
却在这时候,从后边传来一个声音:“柱子,你干啥呢~”
傻柱回头一看,正是他媳妇贾丽英,连忙屁颠屁颠过去,嘿嘿道:“丽英,没干啥,你咋也出来了,刚才没告你在家待着嘛。”
贾丽英瞪了他一眼。
许大茂一见,立刻要得便宜卖乖,拿话挤对傻柱两句。
谁知娄小娥也出来了,伸手把擀面杖夺过去,小声道:“你也少说两句,挨打没够儿是不是?”
许大茂梗着脖子:“切~谁,谁挨打,我跟你说,我现在可不比原先了……”
娄小娥有些无语,只好敷衍道:“行行~你能耐了。”白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一大爷跟二大爷正在询问杜飞,究竟怎么回事。
杜飞叹了口气道:“一大爷,二大爷,事到如今,有些事儿我也不瞒着了。原本我顾念着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想说出来……”毣趣阅
杜飞早就盘算好了,把当初给姜永春办工作,因此跟闫解放结梁子的事说了。
只不过姜永春工作的事儿,他只说是碰巧有个机会,并没吹嘘自个有多大能耐。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杜飞又道:“当初我还觉着过意不去,帮闫解放先去轧钢厂的运输科当个临时工。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都是厂里的老人儿,厂里哪次招工不是紧着职工子弟。他闫解放不是厂里的,又不是临时工,再招工的时候,凭什么要他?”
易中海、刘海忠一听,也是这个道理。
杜飞接着道:“扛大包那活儿是累,但当初我当着三大爷、三大妈的面,把情况都说清楚了,到底干不干,让他们自个选。结果到头来,给我整这出……”
这时还有不少院儿里的其他人都在。
众人一听,都说杜飞仁义,骂闫解放不是东西。
只有许大茂知道一些情况。
当初闫解放上运输科,杜飞就是找他办的,还特地关照过,要收拾闫解放。
不过许大茂完全是脑袋跟着屁股走,早坐在杜飞这头说话,也不觉着有什么不对。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边有人叫嚷。
原来闫解放双腿被打断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
杜飞一听还跟着叹了口气,感慨道:“刚才那帮人在咱院里吃了亏,这是全都怪罪到闫解放头上了。”
秦淮茹在旁边插嘴道:“哼~我看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按说以秦淮茹的性格,平时无论如何不会说出这种刻薄的话。
至少要在院里维持‘待人谦和,心地善良’的人设。
但今天她是真吓坏了。
那么一大帮人,气势汹汹闯进来,还拿枪带棒的。
又想到,如果刚才被带走的不是闫解放,只怕现在被打断腿的就该是杜飞了。
许大茂知道杜飞跟秦淮茹的关系,觉着是自己人,接茬附和。
这一次,难得傻柱没跟许大茂唱反调,也哼了一声:“这孙子的确活该。”
一大爷皱了皱眉,有点听不下去。
别人他也说不了,只能轮到傻柱,喝了一声:“行了柱子,留点口德,毕竟是一个院的。”
二大爷不以为然道:“什么一个院儿的,刚才小杜说的没错,闫解放带外人上咱院里闹事,就不能再算是咱们院儿的人了。”
杜飞笑呵呵看了刘海忠一眼。
刘海忠也点了点头。
经过今天这次,刘海忠彻底对杜飞刮目相看了。
强悍的武力值不说,单是杜飞展现出的影响力,都令他吃了一惊。
原以为杜飞跟傻柱、许大茂就是酒肉朋友。
没想到关键时候,傻柱跟许大茂居然都肯冲出来帮着杜飞。
这是什么概念!
傻柱是院里的战斗力担当,许大茂则是官运亨通,又是李厂长跟前的红人。
一文一武,哼哈二将。
再加上杜飞自个的实力……
刘海忠到现在才彻底明白,之前商议要搬倒易中海的时候,三大爷为什么提出来找杜飞。
但他又想不通。
既然明知道杜飞的厉害,三大爷为什么不拦着闫解放犯浑?
而在此时,三大爷站在医院的病房里,也在不断扪心自问,为啥没拦着闫解放!
自个居然鬼迷心窍,觉着闫解放能干翻杜飞。
三大妈和闫解成也赶来了。
刚找到三大爷,三大妈就扑上来叫道:“解放呢?他咋样了?没事儿吧?”
三大爷苦着脸道:“在照相呢~骨折了。”
三大妈哭道:“这究竟是咋回事呀?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闫解成在边上,不禁心头一颤,毕竟是亲兄弟,令他十分自责。
可事到如今,他就更不可能把昨天的事说出来了。
况且杜飞还答应了,等于丽生完了孩子,帮她弄到居委会去。
好在听三大爷说,打断闫解放腿的并不是杜飞,而是原本跟闫解放混在一起的人。
因为三大爷家没一个在现场的,不知道后院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反倒令闫解成松一口气,给自个找了个心里安慰。
闫解放的腿不是杜飞打的,是闫解放自个交友不慎,也不算是被他坑的。
这个时候,x光室的大门打开。
他们赶忙进去把闫解放从里边推出来。
此时的闫解放,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稍微牵动受伤的地方都会传来剧痛。
才这会儿功夫,眼窝就陷下去了。
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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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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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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