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白他一眼:“女人的事儿,瞎问什么。”
杜飞一笑:“吃饭了,快洗手去。”
朱婷应了一声,跟朱丽去卫生间洗手。
再出来,就见杜飞又端上一盘煎鱼,一盘醋溜木耳白菜片。
还切了一根香肠,则是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的。
朱婷见了,不由诧异:“哎?咱家哪来儿的香肠呀?”
杜飞随意道:“刚才接你之前,在副食品商店买的。”
朱婷也没怀疑,看了看桌上,笑眯眯道:“今天菜不错,你喝点不?”
“那就喝点?”杜飞笑起来,小酒怡情,大酒伤身,平时少喝点不碍事。
谁知杜飞起身去拿酒,朱丽插嘴道:“一个人是喝闷酒,给我也拿个杯子。”说着看向朱婷:“我陪小飞喝点。”
朱婷也没拦着,看出朱丽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
反正今晚上来了,也没打算让朱丽回去。
杜飞“哎”了一声,从旁边的柜门里拿出一瓶上次喝了一小半的汾酒。
又去冲洗了两個玻璃杯。
回到桌上,先给朱丽倒上:“二姐,这不是红酒,度数可不低。”
朱丽白他一眼:“切,瞧不起女人?”
竟然二话不说,没等杜飞把酒瓶子放下,端起杯子,一两多酒,一口干了。
杜飞“我艹”一声。
朱婷也吓一跳:“二姐,你干啥呢!赶紧吃口菜。”
杜飞一阵无语,心说这娘们儿哪根筋搭错了?
朱丽则摆摆手,抬手一指杜飞:“倒上~”
杜飞“哎”了一声,连忙给朱丽的杯子填满。
朱丽再次拿起来喝了一口,不过这次没干。
杜飞也喝一口,拿筷子吃菜。
朱婷问道:“二姐,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朱丽终于绷不住了,眼圈有点发红,却忍着没哭,委屈道:“昨天我妈来电话,说我爸脱不开身,她过两天就来,还说……让我必须跟刘景文复婚,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朱婷一愣,难怪朱丽这样。
杜飞在边上听着,也暗暗摇摇头。
这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是保守,甭管什么出身,一旦提到离婚,总觉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尤其老辈人,更觉着女人应该从一而终。
本来朱丽就憋闷,现在家里这边不但不支持她,还反过来逼她。
她心里一肚子苦水,都没处去倒。
朱婷也不好说什么,虽然觉着朱丽她妈不对,却毕竟是自个四婶儿。
只能给杜飞打个眼色,让他帮着劝劝。
杜飞心说,你们姐们儿都说不好,我一个外人怎么劝?
硬着头皮道:“二姐,我觉着吧,四婶儿也是担心你,觉着再找一个还不如原配的。等到将来,岁数大了,也有个依靠不是?”
“依靠?”朱丽冷笑:“他能靠得住,老娘的‘朱’字倒过来写?现在我还没人老珠黄,就跑到外边去瞎搞,等将来,还了得?”
越说越生气,干脆端起杯子,把刚才剩的大半杯酒一口喝了。
杜飞一看,索性也别劝了。
看今天这架势,这娘们儿就想把自个灌醉了。
不过朱婷在这儿,杜飞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陪着朱丽喝了两杯。
随着酒越喝越多,朱丽的话也多起来。
这顿饭一直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完事儿。
等杜飞洗完碗出来,朱丽还靠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杜飞努努嘴,对朱婷道:“这~怎么弄啊?”
朱婷叹口气:“还能怎么弄,外套脱了,先弄屋去,总不能让她睡这儿吧~”
杜飞得了命令,这才动手去把朱丽架起来。
弄到卧室,朱婷说:“你去弄点水,我给她擦擦。”
杜飞怕朱婷使劲抻着,立即道:“还是我来吧~你搁边上待着。”
说完出去拿洗脸盆打了一盆温水,拿手巾给朱丽擦擦手、擦擦脸。
顺手把外衣脱了,又看向朱婷,嘿嘿道:“里边毛衣脱不脱呀?”
朱婷白他一眼:“傻笑啥呢~哪有晚上睡觉穿着毛衣毛裤的。”
杜飞得令,这才开始动手。
把朱丽拾掇妥了,塞到被窝里。
这娘们儿是真断片儿了,全程没反应,跟死猪一样。
杜飞刚起身,朱婷就把枕头塞给他。
一手接住枕头,一手挠挠脑袋,杜飞假装诧异:“你把枕头给我干啥?”
朱婷道:“你上小屋睡去,不然怎么办?”
杜飞煞有其事往床上一指:“让二姐睡当间,你在那边,我睡这边,省着她半夜掉地上。”
朱婷一阵无语,瞪他一眼:“少给我胡说八道,快去~”
杜飞也是开玩笑,抱着枕头往外走:“那你有事儿叫我,可别自个逞强。”
朱婷“嗯”了一声:“知道了,那屋冷,你灌个水鳖。”
杜飞在小书房糊弄一宿。
第二天一早。
杜飞耳朵尖,早早就听到厨房的动静。
朱婷起不了这么早,应该是朱丽在弄早饭。
果然,过了半个多小时,朱丽过来敲门,叫他起床。
杜飞穿好衣服出来,朱婷刚洗完脸。
朱丽则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从厨房出来。
看见杜飞,朱丽的表情有些微不自然,大概想起自己昨晚上醉酒失态。
杜飞倒是没说什么。
等吃完饭,骑上摩托车把俩人送到单位。
今天杜飞仍没打算上班。
从朱婷单位出来,他直接找了个大澡堂子。
泡泡搓搓,顺便再眯一觉。
昨天在书房的小床上一宿没怎么睡好觉。
倒不是不够宽超,主要是那张床,只要稍微一动,就“嘎吱嘎吱”响。
到下午,从澡堂子出来。
杜飞直奔王玉芬家。
到门前一看,上着锁。
索性直接翻墙进去。
王玉芬没在,于嘉嘉也上班了,小葡萄送了托儿所。
院子里空荡荡的。
小乌也没在,不知道上哪儿疯去了。
杜飞有屋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其实院门他也能打开,就是不想等一会儿王玉芬回来,还得出去开门。
昨天杜飞到处送东西的时候,抽空儿通知了王玉芬,说他回来了,今天过来。
不一会儿,外边院门响动。
王玉芬穿着一身警服,推车子回来。
兴匆匆到屋里,看见杜飞叫了一声“爷”,便是天雷勾地火……
一番缠绵后,王玉芬说起这一个多月的过往。
“爷,最近怎么回事?局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杜飞一听,就猜到怎么回事。
之前吕处长两口子想请客,就知道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现在又听王玉芬说,想了想道:“你在单位机灵点儿,万一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往轧钢厂跑,知道吗~”
王玉芬点点头,她知道轧钢厂从大厂长到保卫科长,都是杜飞的铁杆儿。
说完这个,王玉芬欲言又止。
杜飞抬手拍她屁股一下,问道:“吞吞吐吐的吗,想说你弟弟那事儿?”
王玉芬一愣。
杜飞诧异道:“猜错了?”
王玉芬道:“不是小东,小东那事儿,上次你答应了,我等着就是了。”
杜飞不由一笑,要说懂事儿还是王玉芬懂事儿。
王玉芬又道:“其实,要我说,让他在里边待着也好。现在外边这么乱,就他那性格,真要放出来,不一定再惹什么祸呢~”
杜飞又拍她一下:“行了,怎么说都是你弟弟,现在我算他半拉姐夫。等回头我让人看看,他是什么情况,要是吃一堑长一智,成熟稳重了,早点出来,也没什么。要是还跟原先一样不长进……索性就像你说的,让他在里边好好磨练磨练。”
说到这里,杜飞不忘给她一颗定心丸。
继续道:“他真要磨练出来,我自然帮他安排,以后还能让他喝西北风去。”
王玉芬一听,心里暖呼呼的。
哪怕杜飞这番话打个折扣,只有一半是真的,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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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杜飞才又问起,刚才王玉芬究竟想说什么?
王玉芬低下头,小声道:“爷,您对我这么好,我……莪有点张不开嘴了。”
杜飞已经猜到:“想要个孩子?”
王玉芬被道破心思,眼神有一瞬间慌乱,连忙低头“嗯”了一声。
杜飞把她抱紧,承诺道:“再等等,等明年的,要是现在,你跟小婷碰到一起,我都顾不过来。”
王玉芬暗暗松一口气。
其实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没个准确时间心里总是没底。
尤其天天看着小葡萄围着于嘉嘉转,心里更跟猫挠似的。
杜飞转又问起于嘉嘉。
之前把于嘉嘉安排到外事科,杜飞就去了香江。
看她开局不错,不知道时间长了干的怎么样。
王玉芬道:“你说嘉嘉呀~听她回家唠嗑的意思,应该干的不错。跟同志们相处的挺好,人也精神多了。”
说到这里,连王玉芬都有些羡慕。
虽然于嘉嘉暂时是临时工,但转正是早晚的事儿。
真要转正,于嘉嘉的单位可比王玉芬还强呐~
但王玉芬也羡慕不来,谁让于嘉嘉会会计。
同样的工作,就算让她去,她也干不了。
在王玉芬这儿待了一下午。
晚上快下班,杜飞才走。
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得去单位报到了。
再不上班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然而,就在杜飞走后,王玉芬家门口,鬼鬼祟祟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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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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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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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奇部为你提供最快的重生过去从四合院开始更新,第九百一十九章 省着她半夜掉地上免费阅读。https://www.biqubu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