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杜飞装模作样下楼,好像是去买早点。
其实就在楼下转了一圈,就拎着包子豆浆上来了。
“老婆,吃饭啦~”冲屋里叫了一声。
朱婷也穿好衣服出来,瞧了一眼,诧异道:“咦~上哪儿买的包子?”
“就在院门口。”杜飞随口道,拿了一个给朱婷。
“还没刷牙呢~”朱婷从旁边挤过去,一边到卫生间挤牙膏,一边道:“红英说,这星期天,想叫咱俩过去吃饭,海洋和小白也去。”
杜飞微微差异。
自从上次,得知胡林跟李志明一起算计过杜飞。
朱婷这边,跟张红英就有些疏远了。
大概是怕单独叫他们不去,张红英还叫了张海洋和周晓白坐陪。
“你要不想去,我就回了。”朱婷末了又加了一句。
表明了态度,如果杜飞心里膈应,就连张红英这个多年的好朋友也不要了。
不像有些人,遇到什么事儿,宁可委屈自己家人也要所谓的朋友面子。
杜飞笑了笑:“有人请客为啥不去,再说红英也不是外人,一码儿归一码儿。当初咱俩刚认识那会儿,她还给我帮过忙呢~”
朱婷“嗯”了一声,心里也松一口气
虽然非要选择,她肯定选杜飞,但多年的好朋友,真要说断了心里也不好受。
况且现在张红英也不怎么好。
朱婷喝口豆浆,叹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红英和胡林离婚了。”
杜飞诧异道:“离了?”
朱婷道:“是胡林提的,说不想耽误红英,他去那地方有今天没明天的……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杜飞却道:“你呀,根本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胡林这种娶了高干子女的男人。就算重来一遍他一样会拼命往上。”
朱婷一愣,当然听出杜飞的意思。
杜飞接着道:“过去结婚为什么讲究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门不当户不对,虽然也有过的不错的,却需要两个人格外努力去弥合各种不协调。尤其像胡林这种有才能,又出身底层的人,更敏感,更拼命,不为别的,就为证明自己。”
朱婷看向杜飞,忽然问道:“那你呢?”
“我?”杜飞啃了一口包子:“我怎么了?我跟他能一样么~”
“切,怎么不一样?”朱婷撇撇嘴。
杜飞咽下去,大言不惭道:“我能让某人叫爸爸……”
朱婷刷的满脸通红,伸手使劲掐他一下:“叫你胡说~叫你胡说~”
吃完了早点,把朱婷送到新h社。
杜飞再到单位,刚坐没多大一会儿,就接到了齐红的电话叫他过去一趟。
杜飞心说,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儿?
到齐红办公室,敲了两下门。
听到里边喊了一声“进”,推门进去,点头道:“处长,您叫我~”
齐红笑着道:“小杜,坐吧~”
说着伸手从旁边的一摞文件里翻出一份,拿到茶具这边,递给杜飞:“再有一个月,夏季交易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外事科是咱们亚洲司的主力,准备的怎么样了?”
杜飞拿过文件扫了一眼,正是关于今年交易会的红头文件。
“处长,您放心,我们科都在摩拳擦掌,准备今年打个漂亮仗。”
齐红笑着道:“好,年轻人,就得有这股精气神儿。不过,也不能放松对敌人的防范。”
说着伸手翻开刚才给杜飞的文件:“你看这里,今年东洋经贸团的规模比去年大了一倍。这里边会不会有敌人,会不会有什么阴谋,都得小心防备。”
杜飞点头称是,跟着送上马屁:“处长,还是您考虑的长远,高瞻远瞩,的确得格外注意这些东洋人。”
齐红笑呵呵道:“我就是提些建议,具体的工作还得同志么一起去做……”
在处长办公室待了一会儿。
杜飞出来,准备回去,却迎面碰上张发奎从外边回来。
“哎幼,张科长~这是怎么弄的?”杜飞笑着打招呼,发现张发奎手上沾着不少黑机油。
张发奎道:“害~自行车坏了,刚才下去鼓捣鼓捣。”
转又冲齐红办公室努努嘴:“刚叫你去了?”
杜飞抖了抖手里的文件:“这不马上开交易会了,上边新下来的文件。”
张发奎“哦”了一声,笑呵呵道:“上我屋里坐一会儿去?正好昨天你嫂子老家来人,给带了点桂圆干,我给你备一份儿,你带回去。”ßĨQÚbu.net
杜飞欣然应了一声,一边走一边问道:“嫂子是南方人呀?”
张发奎道:“广d的。”
杜飞道:“那可够远的~”
“可不咋的,这一晃儿有五六年没回去了。”说着话,张发奎拿钥匙开开门。
到屋里先洗手:“杜老弟,你先坐坐,这玩意不好洗。”
杜飞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说了声“不忙”。
等了一会儿,张发奎拿毛巾擦擦手,到办公桌后边拿出一个纸包。
笑着道:“路上太远,也没拿多少来。”
杜飞接过来,立即道谢:“这可是好东西,养血安神,补心益脾。”
张发奎眯着眼睛:“没啥好东西,你别嫌弃就行。”
随后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杜飞才起身离开。
至于那一包桂圆干,也不能算是送礼。
只能说是稍微增进一下感情。
回到办公室,杜飞随手把桂圆干放到随身空间内。
然后心念一动,把慈心放了出来。
自从在香江意外得了一个疑似佛骨舍利的东西。
杜飞给慈心戴上,似乎对治疗她颇有好处。
只不过这两天刚回来,各种事儿太多,他也没顾上慈心。
现在差不多回到正轨,便把慈心放出来,拿出那个佛骨舍利套在脖子上。
吊坠垂下来,正好落到慈心胸部伤口的部位。
原本杜飞以为,这东西能刺激慈心的脑电波,最开始就放在头部。
但后来发现,似乎放在原先伤口的地方,效果更好一些。
然后,把慈心放在办公桌后边的夹角里,用窗帘遮蔽一下。
就算有人进来也看不见。
转眼,又过两天。
开春后,天气越来越暖和。
朱婷好几次想让杜飞把摩托车上的棉罩子卸下去,都被杜飞拒绝。
最终说好了,等过了五一再拿掉。
今天晚上,杜飞下班没去接朱婷。
一早上就说好了,今天朱婷跟朱妈一起回去。
杜飞则应邀到吕处长家去赴宴。
上次答应秦淮柔,本来打算这周末去。
但朱婷又说张红英周末要叫他们,对只好把这边提前了。
幸亏之前没把时间说死了。
吕处长听着信儿,中午就回去准备。
等杜飞和秦淮柔上门,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四凉四热外加一个汤。
吕建芬听到敲门,满脸堆笑的把俩人迎进来,回头冲厨房喊了一声:“老夏,小杜和淮柔来啦~”
因为有秦淮柔的关系,吕建芬没叫杜科长。
再则,她和夏明山两口子,级别职务都比杜飞高。
别人叫杜科长是尊称,到了他们这里,要是也这么叫,就太别扭了。
吕建芬是明眼人,虽然从来没点破,却很笃定杜飞跟秦淮柔不是一般邻居。
一个明艳动人的俏寡妇,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还走的挺近乎。
要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只不过这种事,只要没抓住就是没有。
吕建芬更乐得拿秦淮柔当跳板,跟杜飞搞好关系。
话音没落,一个长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中年帅哥,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吕建芬跟杜飞认识,不用再介绍。
但杜飞和夏明山却头一次见。
吕建芬在旁边道:“小杜,这就是我们家老夏。”
夏明山抢了两步,用围裙擦擦手,跟杜飞握手道:“杜飞同志,久仰大名,叫我老夏就行。”
杜飞笑着道:“那您也别同志同志的,跟吕大姐一样,叫我小杜。”
寒暄两句,夏明山把围裙解下来,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一瓶西凤酒:“我们老家的酒,好不好的,你可担待。”
杜飞道:“可不敢,西凤可是名酒……”
这时,吕建芬去厨房把锅里最后一个菜炒了两下。
秦淮柔帮着端上来,就算齐活儿。
席间吕处长两口子说话颇有些逢迎,再加上秦淮柔穿针引线,气氛相当不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夏明山有些微醺,终于说起正题:“杜老弟,你是手眼通天的人,你说现在这……究竟是个啥情况?”
杜飞当然明白他指的什么。
其实从打去年开始。
不少像夏明山这种的,特别迷茫,不知所措。
杜飞撂下快子,看了看同样一脸期待的吕处长,又转向夏明山:“夏老哥,你问这话,是想……?”
夏明山舔舔嘴唇,飞快跟吕处长碰了碰眼神。
咬咬牙道:“杜老弟,实不相瞒,我的确有点儿想法,就是……不知道对头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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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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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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