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杨丁香这小娘皮算是劫后余生。
又在草原上吃了大半年苦,彻底知道什么叫生活不易。
尤其在内蒙这半年,体验了牧民的艰苦生活,令她的心胸豁达不少。
相比起来,自己的命似乎并没那么苦。
至少她的生活,比那些牧民要强百倍。
一听杜飞要带她回京城,也没再闹别扭,立即乖乖点头。
当天晚上,杜飞收拾完东西,也没急着睡觉。
心里还在合计那只大黄皮子怎么办。
之前抓住这只大黄皮子,杜飞丢到随身空间内,寻思将其收服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这黄皮子居然不太好摆弄!
之前杜飞的经验,只要放到随身空间内,拿白光包裹住,就万事大吉了。
岂料这只黄皮子有些特殊,本能的抗拒包裹它的白光。
这令杜飞十分奇怪,原先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两天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
直至今天,索性也不想了,心念一动把黄皮子从随身空间拿出来。
这只黄皮子落到杜飞手里,因为嵴椎脱臼,也没法动弹。
只有一双眼睛,滴熘熘的直转,不知道还在打什么鬼主意。
杜飞也没跟它废话,换手提熘着黄皮子尾巴。
骤然倒了过来,让黄皮子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紧跟着就是天旋地转,好像流星锤一样,“吧唧”一下被抡在地面上。
黄皮子生命力非常强,但摔这一下也去了半条命。
历时发出凄厉的叫声。
杜飞一听,还挺响亮,立马又抡了一下。
“噗叽”一声,黄皮子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
杜飞再心念一动,将其收入随身空间。
再次让白光包裹上去。
这次算是破釜沉舟,如果成了最好,不成就算了。M.ßĨQÚbu.net
果然,求生的本能让只剩一口气的黄皮子没遇到抵触,转眼白光包裹着黄皮子就形成了一个光茧。
杜飞不由撇撇嘴,心说属驴的玩意,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恰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杜飞随手收拾了洒在地上的血迹,问了一声“谁”?
竟然传来马教授的声音:“我,老马~”
杜飞有些诧异,他跟马教授似乎没什么私交,这老货来干什么?
不由有些戒备。
表面却把房门打开,笑呵呵道:“哎幼,马教授!欢迎欢迎~”
马教授也面带笑容:“咱们是熟人,别教授教授的,你叫我一声老马,我叫你小杜,如何?”
杜飞拿杯子倒了一杯水:“那敢情好,我是求之不得呀!”
马教授笑呵呵的喝了一口水,开门见山道:“据偶所知,百眼窟应该有两只成了气候儿的黄皮子。那只小的已经死了,不知……那只大的……”
杜飞皱了皱眉,反问:“你知道这地方?”
马教授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点点头:“说起来,那下面的东西,跟我们马家还有些渊源。”
杜飞“哦”了一声,继续听着。
马教授道:“当初东洋人占了东北,大势所趋,没有办法,我家只能舍弃家业,退到大兴安岭深处去。”
杜飞点头,关于这个,当初跟马教授扳手腕的时候杜飞调查过。
至少在民族大义上,马家并没有污点。
马教授又叹道:“但树大了难免长出歪瓜裂枣。有个不肖子孙,觉着东洋人能成事,私自跑出去投了敌……”
杜飞听着马教授讲说。
说到最后,马教授严肃道:“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提醒你,那只大黄皮子已经有了道行,你这次惹了它,它必定要报复,千万别掉以轻心啊!”
杜飞听出来,马教虽然十分诚恳,苦口婆心。
但真正的意思很明显,这东西很危险,你把持不住,让叔儿来。
杜飞想了想,并没有随便拿话搪塞。
看得出来,老教授对那个黄皮子相当在意。
杜飞必须打消他的念想,站起身道:“老马,你在这儿等一下。”
马教授不明就里。
等片刻后,杜飞去而复返,把慈心从隔壁叫了过来。
马教授一愣,不知道道杜飞把这年轻女娃叫来干什么。
杜飞则努努嘴:‘老马,你想要那大黄皮子,跟她说~’
慈心听了,面无表情扫了马教授一眼。
顿时让马教授心头一颤,瞬间就明白这是他惹不起的高手,讪讪道:“这……”
杜飞大忽悠上身,不慌不忙道:“这位同志的来历你不必知道。这次出来我爸担心有危险,特地派给我的,你说那黄皮子,让她拿走了。”
杜飞亲爹早死了,这个‘我爸’指的当然是老丈人。
马教授嘴角抽了抽,顿时就坐蜡了,敷衍两声,讪讪走人。
至于事后,马教授去调查慈心的身份。
杜飞根本不担心。
朱爸派来的高手,不言而喻肯定是保卫局的。
暗中调查保卫局的人,绝对是犯忌讳的事儿,除非嫌自己命太长了~
等马教授走了,慈心并没急着走。
心念一动,与杜飞交流:“尊者,需要处理掉吗?”
“没必要~老马是聪明人。”杜飞回了一声。
况且马家站错了队,也没几天风光了。
第二天,坐上返回京城的列车。
看着窗外远去的湖盒浩特,杨丁香说不清是什么感想。
上火车之前,杜飞把慈心和小黄收回到随身空间内。
免得杨丁香看见,回头说给朱婷。
毕竟孤男寡女一起出差,容易让人产生某些联。
只是这样一来,杨丁香就有些尴尬了。
两人在卧铺车厢里别别扭扭的待了两天一宿,总算回到京城。
之前在湖盒浩特打过电话。
朱婷身子沉没来,叫了小车班的来接站。
直接回到机关大院。
一进屋,朱妈也在,立马拉起杨丁香的手,埋怨道:“你这孩子,你说你咋就这么倔呢!说走就走,也不吱一声……”
说着眼泪直往下掉。
杨丁香跟朱妈还是有感情的,又被勾起这一年的遭遇,也忍不住哭起来。
朱婷则来到杜飞身边,用手摸摸他脸颊,小声道:“这次,辛苦你了~”
杜飞反手抓住她的手,笑了笑没应声。
然而,等到晚上,大概九点多。
杜飞和朱婷已经躺下了,正准备睡觉。
杜飞忽然收到小乌委屈巴巴的情绪波动。
令杜飞诧异,小乌这货不欺负人就不错了,这次居然让人欺负了?
心念一动,开启跟小乌的视野同步。
一看周围,就在王玉芬的院里。
此时小乌已经被逼到了墙角。
在它对面,是体型比小乌小一圈,却气势更足的小黄。
之前杜飞在出站之后,找个机会把慈心和小黄放了出来,让他们自己回来。
没想到,小黄一来,就跟把这里视为自己地盘的小乌发生冲突。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小乌虽然经过两次强化,仍比不了这只成了气候的黄皮子。
感应到杜飞过来,小乌支棱起来,龇牙咧嘴,喵喵直叫。
小黄也感应到了杜飞的存在,“吱吱”叫了两声,似乎也想讨好,却远不如小乌这货熟稔。
与此同时,在屋里的慈心也起身出来,看向小乌的方向,又看了看小黄。
忽然直接用意念交谈:“尊者,他这只黄皮子好像练出了内丹。”
杜飞知道,慈心不会无的放失。
既然说了这话,肯定是有用意。
慈心道:“我读《抱朴子修真篇》,其中有炼化妖丹之法,只要尊者将妖丹取出,将之炼化入体,必能功行圆满。”
杜飞听了,哭笑不得,什么狗屁功行圆满。
我特么怎么炼化黄皮子的妖丹。
不过,面对慈心这种中二病晚期,跟她掰扯道理没用。
杜飞索性心念一动,逼格满满道:“旁门左道,有伤天和。”
慈心一愣,下意识双手合十,想念阿弥陀佛。
却一低头,发现自己头发垂了下来,才意识到已经不是尼姑。
索性把阿弥陀佛也咽了回去,转而道:“谢尊者教诲,弟子懂了。”
杜飞无语,心说我就随便说说,你懂个屁呀~
索性断开视野,让小乌回到楼房这边。
自从朱婷怀孕了,小乌就被撵走了。
现在被新来的黄皮子欺负了,倒也有些可怜。
而且之前杜飞就觉着小乌战斗力有些拉胯,尤其收服慈心之后,更是高下立判。
当初杜飞曾想再给小乌升一升级。
毕竟是最早跟他的,很有感情。
只是当时因为救慈心,以及应对达尔西姆,消耗了大量蓝白光芒。
给小乌升级的计划就暂时搁下了。
如今从张忠诚那边撸了一波羊毛,随身空间里正是盆满钵满的时候,正好给小乌强化一下。
不多一会儿,小乌顺着外墙从楼下爬上来。
用大屁股拱开纱窗,钻到小屋来。
杜飞假装上厕所,从大屋出来。
小乌立即贱兮兮的扑上来,在杜飞腿上蹭啊蹭,尾巴尖来回摇动,显得十分高兴。
杜飞揉揉它毛乎乎和的大脑袋。
这次出去,好几天没见到还挺想。
铆劲撸了两下,这才心念一动,把小乌收进随身空间。
心念一动,一片白光从光球中喷出,转眼把小乌卷成了一个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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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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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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