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啊?哦!我没事。”
孟浪回过神,有些失魂落魄的拿起锄头继续往前走。
刚刚那仿佛两个时空重叠的画面感,却是在孟浪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这不科学!
老孟为什么要干掉我?就因为我老年痴呆?
这说不通,即便不能抢救了也没必要让我死的这么痛苦吧?
好歹给我个痛快啊!
孟浪紧走两步,来到老孟身边。
“咳!爸,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他有些小心翼翼道。
“什么问题?”老孟瞥了他一眼。
“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有一个你很亲近的人得了病,治不好那种,但是活着还挺痛苦,尽拖累别人,你会不会选择长痛不如短痛,亲手送他上路?”
老孟闻言,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孟浪。
“你得艾滋了?”
“我……”孟浪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都什么脑回路。
“哎呀不是!就做一个心理测试。”
“测试啥,测试你老爹我的心狠手辣程度?”
“呃……算是吧,你就给个话行不行?”
“那当然不会了,杀人偿命的好嘛!”老孟翻了个白眼。
咦?虽然答非所问,不过这回答倒是切中要害。
即便是2043年,杀人他也犯法吧?
“那我换个问题,假如在战场上,和你感情深厚的一个战友负伤了,而且是伤重不治那种,你会不会选择给他一个痛快?”
想了想,孟浪又举了个电影里常见的场景作为模拟。
“这個嘛……”老孟很认真的思考片刻。
“当时情况危险吗?周围有没有野战医院?敌人距离我们几米?我枪里还有几颗子弹?
我要是开了枪,会不会引来敌人?另外会有人给我作证这是迫不得已,而不是想要谋杀吗?”
emm……
和一个杠精讨论具体问题,是不是我太蠢太过天真?
“放心,敌人被消灭了,野战医院被敌人炸了,你手里没枪,而且是团长让你干掉他的,不用上军事法庭。”孟浪认真道。
“没枪让我怎么干掉他啊?”老孟继续杠。
“你有刀啊!而且……”孟浪看着他,“你还能咬死他。”
老孟:“……”
在屁股上挨了一脚之后,孟浪老实了。
看来是得不到答案的,但是也没必要了,因为老孟回答的很对——可以杠的漏洞太多了!
不管怎么看,老孟都不可能做出这样匪夷所思的选择。
如果不是老孟主观上动的手,那么又是怎么回事?
只有一个答案……老孟被控制了!
科技发展速度这么快,都2043年了,也不一定做不到吧,说不定都出现变种人了呢?
所以出手的是X教授?
可是一颗子弹就能搞定的事情,有必要动用这种核武器?
把思绪从不着边际的天马行空里拉回来。
问题来了,怎么做到的先不论,谁会花这么大力气对付一个将死之人,多大仇啊?
许劲松?还是出狱后的袁厉?总不至于是王志平吧?
袁厉和王志平就算有这个心,应该也没这个实力。
倒是许氏集团……
可即便他们有这个能力,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了送我早点走?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又不是玩游戏,捡人头还能爆装备?
而且在那种情况下干掉我,实在说不上来到底是杀我,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帮我了。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把所有可能都猜了个遍,也没能解释出个所以然来。
看了看表,早上九点,距离真相,应该还有三个小时……
……
当几人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山中的晨露还未完全干透。毣趣阅
半人高的芳草萋萋中,露出一个条石砌成的坟墓。
孟氏,发源于春秋时期的鲁国公族。
孟姓的起源是鲁桓公的庶子庆父,庆父欺君,为避讳弑君之罪,所以,庆父的子孙改称孟孙氏,孟孙氏又简化为孟氏。
后来孟氏族谱尊孟子为“始祖”。
孟浪他们这一支,据传就是从东山省迁徙过来的孟氏分支。
孟浪的爷爷是个知识分子,据说当年也是地主家的儿子,还当过下乡的知青,回来后就隐居了。
爷爷往下,除了老孟,还有大伯和三叔。
大伯在镇里开了家贸易公司,小生意做的挺红火,算是三家里混的最好的,爷爷现在就住在大伯家。
三叔在东广发展,很少回家,听说是在一家建筑企业工作。
前些年清明时人来的还齐些,不过今年看样子,又是只有老孟一家来扫墓了。
放下东西,孟浪一行人开始清理周边的杂草。
锄着周围的草根,看着眼前的坟冢,孟浪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古怪的念头。
也不知道自己死后,会葬于何处?
现在都不让土葬了,火葬的话,是不是先得去买块公墓,听说现在墓地价格涨得比房价还快,倒是可以多买些左邻右舍备用。
没办法,“死了”那么多次,见过那么多死法,忍不住就开始考虑身后事了。
嗯……遗嘱是不是也得提上日程了?
万一又遇上突发事件,人死了,比特币在硬盘里,密码还没人知道,那多悲剧。
除草、添土,修整好坟头。
点燃香烛,先祭“土地”,再把供品于坟前,后祭先祖。
有模有样的一套流程走下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墓地焕然一新,而所有人也都累出了一身汗,大家开始休息吃午饭。
精力充沛的孟青青嘴里叼着个馅饼,拿着新手机四处拍照去了。
孟浪找了块干净的平整草地,斜靠在一颗树干上坐下,咬了口老妈做的牛肉馅饼,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拿出了下一集更新。
《狂人日记》
【自己想吃人,又怕被别人吃了,我们用着疑心极深的眼光,相互对视。
我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会亲自体验这样的场景……
2043年,记忆依旧陷入了衰退。
这一次,我并没有选择回家,如果有人针对自己,那么还是让无辜的人走开。
我留在了自己位于市区的独栋别墅,身边只有几名身强力壮的保镖,安防级别拉到最高。
只不过,预想中的袭击没有来,反而是外面先乱了起来。
尖叫、哭嚎、哀鸣……
我从未想过在华国这种最安全的国度,会听到这种仿佛来自地狱的喧嚣。
从椅子上缓缓起身,愕然的看向窗外。
越过别墅的铁门,可以看到一个老妇人将一个年轻人扑倒,用和年龄极不相符的敏捷和力量,拼命地撕咬着身下的路人。
直到满嘴是血,直到那年轻人从哀嚎到渐渐失去了动静……
人们在尖叫、追逐、撕咬、发狂!
怔怔的看着这一切。
这一幕似曾相识?
然后我发现,发狂的似乎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砰!”保镖队长闯进来的动静将我惊醒。
他用急促的语气让我先躲进地下室,然而讲到一半,却突然眼神惊恐的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房间中的落地镜。
镜子中,自己双眼泛白,瞳孔缓缓缩成了一个小点,一道道黑色的血管纹路渐渐的爬满了额头和眼角。
耳朵里有一种奇异的声音在嗡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呢喃。
一种无与伦比的嗜血感瞬间涌上心头,我将充满渴望的目光转向了门口……】
emm……
孟浪整个人都懵了。
四周鸟语花香,然而他的心却仿佛坠入冰窟,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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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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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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