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个邻居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现在城里都传遍了,是吏部尚书詹徽害死的太子爷!”
屠夫脸色图变,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凶神恶煞的说道:“你说!詹徽怎么害死了太子爷!”
“对!赶快说!詹徽是怎么把太子爷害死的!”
这人在众人的催问下赶紧说道:“詹徽本来就是奸佞,是恶贯满盈的酷吏贪官,不知道鱼肉了多少百姓,害了多少无辜性命……
而太子爷的仁慈是出了名的,詹徽平时就非常残酷,屡屡祸害咱们百姓,太子爷为了维护咱们就和他争论,詹徽就对太子爷怀恨在心,听说不知道咒诅太子爷了多少次……
他又仗着自己是吏部尚书的身份,经常和太子爷为难,这才把太子爷气得病重,谁知道詹徽这个狗东西不肯放过太子爷,就太子爷给……给害死了……”说着便哇哇大哭起来。
“太子爷……你死的冤哪,詹徽你不得好死!”
“詹徽我操你祖宗!你敢害死太子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詹徽该死!好好的太子爷就被你给祸害了……”
每个人都在放声大哭,哀嚎着为太子爷鸣不平,咒诅着罪魁祸首詹徽。
百姓听了这么多太子爷的事迹,早就对他十分敬仰,现在他突然死亡,众人从情绪上就接受不了!
那个屠夫本来就是个粗人,爬上台阶,流泪高声喊道:“詹徽害死太子爷,不能就这么算了!太子爷是为我们而死的,我们不能没良心!詹徽必须得偿命!必须用命赎他的罪!”
此言一出,瞬间就在人群中爆发巨大的响应,“对!詹徽必须得死!残害百姓,害死太子爷,詹徽得凌迟处死!”
“活刮了他!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是!詹徽必须得死!否则太子爷在天之灵难安啊!”
“詹徽得偿命!太子爷不能白死!”
屠夫又振臂高呼道:“咱们不能忘恩负义!我们去午门见皇上!去向皇上请命杀詹徽!咱们得让詹徽给太子爷陪葬!否则太子爷死不瞑目啊!太子爷……死不瞑目啊……”
屠夫说到情深处,止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这一痛苦瞬间就感染了许多人。
“对!我们去午门面圣,咱们不能让太子爷死了也不安心……”
“咱们得为太子爷报仇啊……,不能让太子死了……也不得安宁啊……”
“走!我们去为太子讨个公道!绝不能让太子死不瞑目……”
仗义每多屠狗辈!
百姓在悲痛的情绪里,在屠夫的带领之下瞬间就涌成一道洪流,朝着午门进发。
他们不知道的是,从各人口中传出来太子的死因都不一样。
有的说太子是被詹徽给下毒毒死了,有的说太子是被詹徽请巫师咒诅死的,还有的说是被詹徽故意失手推下城楼摔死的……
传出来的死因各种各样。
可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罪魁祸首詹徽!
没有人深究太子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们只要知道太子是被詹徽害死了就行!
对于这些淳朴的百姓来说,他们就是要为太子报仇,就是要让太子的仇人陪葬!ßĨQÚbu.net
在他们的心里,没有什么比让太子死得瞑目更重要!
南京城的各处,一道道的人潮洪流汇聚到一起,形成滔天大浪,向着午门冲撞而去!
势不可挡!
皇宫外面民怨沸腾,而皇宫里面却显得安静肃穆,整个皇宫都佩戴上了伤痛的白布。
太监宫女没有人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就连皇宫上空飞过的几只鸟雀,也毫无声响,没有发出任何鸣叫,似乎就连它们也感受到了悲切气氛,不忍打破这种庄严。
仁智宫里,各部官员身穿丧服,前来行礼吊唁,作为太子朱标的儿子女儿,便跪在一旁谢礼。
太子朱标就在这里进行了大殓,即将死者装入棺内。
棺前设“几筵”,就是摆有酒馔等祭奠物的供案,还有安神帛和立铭旌,状如旗幡。
今天,太子妃和太子的嫔等宫眷要身着素服前往致奠。
在京的文武员及文武三品以上命妇,要连续几天,早晨或早晚两次,身着丧衣(成服之前,文武官员服素服,冠乌纱、腰系黑色犀角带,成服后服“斩缞服”,即一种粗布做成而不缉边的孝服)
由西华门入宫到思善门(仁智殿院落的门)外哭临。
分封在外地的亲王、郡王、王妃、郡王妃、郡主及文武官,不得回京,只能于本地面向宫阙哭临致丧。
回礼的朱允熥认出来这位身材魁梧,面色坚刚,一身行武之气的汉子,正是自己的二舅常升。
常升和常森二人联袂来到,向太子祭拜吊唁,又向作家属的吕氏及儿女行礼。
“太子妃节哀顺变……”
“多谢二位将军……”吕氏抹着眼泪回礼说道。
常升又转向朱允熥,面露怜惜之色,眼泪就忍不住要流下来,这是自己姐姐唯一的血脉了啊。
当年自己的姐姐拼命生下这个儿子,第二天就撒手人寰,现在这孩子无父无母,连兄长都没了,以后当真是孤苦无依了。
可怜的孩子啊……
“允熥,你要节哀,不要太过伤心了,小心身体……”
常森也说道:“是啊允熥,要注意身体,别悲伤过度,否则你母亲也难以安心……”
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姐姐就这么一个儿子,说什么自己也得护他周全!
“二舅,三舅……”
这一声舅舅把二人叫的眼泪汪汪,唤起了浓浓的亲情,还有止不住的悲伤。
朱允熥见到亲人,哽咽说道:“舅舅放心,允熥明白,二位舅舅也要注意身体……”
二人点点头,叹息一声,只是可怜外甥的遭遇,却只能无可奈何。
“允熥,手上怎么了?”
一个四十来岁,身姿挺拔的男子祭拜了太子之后走到他面前询问说道。
只见这人双目流露精光,一方剑眉锐不可当,方正的国字脸上每条肌肉,每个线条都如刀劈斧凿。
满身的肃杀之气,仿佛是从战场上爬出来一般,再加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显出了此人的卓尔不凡。
朱允认出来这位就是自己的舅爷,自己父亲的舅舅,率领大明军队一举在扑鱼儿海消灭元朝残存势力,摧毁蒙元的职官体系而名震天的当朝大将军——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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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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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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