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某人来说,又是一个足以让牛累死的夜晚。
反正这事就这样子,周菜鸟起床后容光焕发的厉害,而他周毅呢,黑眼圈更加浓郁了。ßĨQÚbu.net
昨天遇到的放羊老汉周毅已经不去想了,反正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些都留下了,要赔偿好说,但是张嘴就要那么多钱,还那个态度,那免谈!
这个时候他周毅真的可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真要是一个可怜老人被自己撞死了羊,那一万块该赔也就赔了。
但是一个月内被人撞死了三次羊,还是不听民警劝说,就要在那里放,那这就没法说了。
但你要说他是敲诈勒索,这还确实到不了那个程度。
感慨一声,周毅开口道:「欣然,今天我们去哪转转啊,月牙湖已经看完了。」
「我记得吕州还有一个地方挺不错,要不我们」
话还没说完呢,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周毅随手接通:「喂,嗯是我,您是哪位啊?秦波光,哦,昨天那位老爷子的儿子啊,您找我是聊赔偿的事?」
电话响起了一个男声:「就是赔偿的事,这样吧,我们见面聊你看可以吗,毕竟你也肯定不想惹麻烦对吧。
见面聊啊,周毅有点犹豫,他出来是要度蜜月的……
结果旁边一直在听着的周欣然顿时来了兴趣道:「好啊周毅,就去见面,那个什么风景点也就那样,哪有这种事有意思。」
得,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贤内助吧。
周毅答应下来,两人约定一个小时后在镇上的派出所见面。
一个小时后,东川镇派出所的院内,周毅停好了车。
带着周欣然一路走进了派出所,老温已经看到了他了,招手道:「这边来。」
「小伙子,今天来了解决问题,不要那么冲,咱们都好好说话。」
老温一边带路一边在那里说道。
「那个老秦的儿子是吕州都市报的一个记者,平日里报道的东西也很多,据说有点名气。」
原来是记者啊,周毅闻言点点头,但旁边的周欣然已经看到,这家伙的眼神开始发亮了。
周毅当然有点兴奋,自从有了系统之后,他送进去最多的人是网上的键盘侠,但同样,记者送进去的也不少。
甚至里面不乏一些流媒体的记者,但是吧,这种正式的记者,说实话打过交道的真不多。
在京州打交道的都是老熟人,有时候要做采访直接就来公司了。
就这么进去来到了办公室内,周毅便看到,昨天见过的那个老头,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已经坐在里面了。
见到周毅和周欣然进来,秦老头顿时忍不住道:「还以为不来了,撞死了羊就跑是吧,我告诉你.....」
话没说完,旁边的秦波光赶紧制止道:「好了爸,先别说了,人家能来也肯定是要解决问题的,说这些没用。」
秦老头闻言只能闭上嘴,坐到一边开始生闷气。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要真的说他们有多坏,那其实也不至于。
但是那张嘴,从来就不能饶人,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总要说,说着说着,那就得罪人了。
周毅带着周欣然坐下,他对秦老头的话当然觉得不舒服,但是人家儿子很客气,那也就无所谓了。
「行了,你们这两边都到了,这本来就是个小事,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就行。「老温开口道。
这事按道理来说是交通事故,应该由交警来调解,但又比较特殊,于是就在这里直接调解了。
「周先生是吧,您这名字还挺耳熟的。」秦
波光看着周毅道:「我爸在公路上放羊确实有点不好,但你们昨天的速度也太快了!」
「其他的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吧有一点,周先生,你昨天撞了我爸的羊,完了直接走了,老人家不懂这些事,他以为找不到你了,完了回去抹了一晚上眼泪。」
周毅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个人,看他要说什么。
秦波光接着说道:「所以啊兄弟,你看你开的车不便宜,这点赔偿应该随便能拿出来吧。」
「我呢也和我爸商量了,你看这样,咱们就按照昨天警察同志给你们说的价钱来赔,九千块,怎么样?」
说完,眼见周毅还在沉默中,又道:「这个总没问题了吧,而且昨天你也已经答应了。」
周毅终于开口道:「那羊呢?羊咋办啊?」
这个男人说话很客气,好像确实要解决问题的样子,但是问题的核心点,那只羊,他提都没提。
而昨天自己和周欣然离开的时候也没带走,所以那羊肯定是被对方带回去了。
这要是不提,自己相当于赔了九千块。
而昨天他和周欣然去农家乐,顺便就打听过了,这地方的羊如果按照整只来卖,可能就是个两千块,甚至不到两千。
面前的秦波光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脸疑惑道:「兄弟,你缺这只羊吗?你看你这又是开好车又是住大酒店的,不差这点钱吧?」
一口一个兄弟,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毅感觉面前这个秦记者说的话,让他感觉还不如那些上来直接发脾气的呢。
「秦先生是吧,我差不差钱是我的事,但是现在,这只羊我凭什么不能拿呢?」
秦波光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这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啊,这条路上经常出现这种事,撞死牛的,撞死羊的。」
「但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撞死了还能让你自己拉走的。」
「而且兄弟,这一只羊也不值几个钱,你何必呢对不对,我爸每天辛辛苦苦放羊也不容易,就是赚个辛苦钱而已。」
说是这么说,其实那只死羊昨天带回去就被宰杀分割,一家人晚上就吃了炖羊肉。
周毅闻言笑了,他今天在说话的时候刻意实践了一下方大状教过的一些话术技巧。
就是要让对方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
「秦先生,你看,你自己都说了这一只羊不值几个钱,那好啊,咱们来捋一捋,你们这里一只羊究竟多少钱啊?」
「那死羊就算是打个七折卖也能卖钱吧,赔偿费用怎么能算下九千块呢?」
你看吧,你自己说的,一只羊不值钱,结果我撞死了一只羊,你们愣是能要九千块的赔偿费不说,连羊也不让我带走。
秦波光顿时愣住他好像说的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个.....这个不是那么说,这羊.....」
「这羊不一样?以后可以不断生小羊羔?还是说这羊里面酝酿了您父亲的心血和感情,是您父亲的精神慰藉,所以得加钱?」
「那好啊,同样是一只羊,卖给屠宰场就没有什么心血,被我撞死就有心血了对吧?」
这凡事都怕往深里说这个道理,周毅的想法很简单,我要和你们好好说的时候,你们不愿意,还给我扯什么法律。
那现在好了,咱们就讲法律吧,虽然他不知道民法典里哪条法律规定了,但是,这种几倍于原价的赔偿,就是不合理。
秦波光被这么说却没办法反驳,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不想赔钱你就明说好嘛,何必呢,看你也是穿的不错,咋就这么抠呢?」
他当然不
能说一只羊在这里卖多少,因为说出来就要解释,为什一只羊卖这点钱,赔偿却可以要这么多。
「我怎么说话?我就这么说话,是我抠呢还是你们狮子大开口啊,有钱就不能计较这些了是吗?」
「如果不满意,那建议走法律途径来解决问题!」
秦波光涨红着脸道:「那你的意思是没办法谈了是不是?行,那就这样吧,你等着!」
说完,秦波光转身看着秦老头道:「走了爸,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周毅闻言稍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笑了,话说他参加过这么多的调解,这还是第一次,对方直接起身走人的。
不过这也正常,如果对方真的起诉,那自己就应该是被告了。
眼看着人家已经走了,那自己也再留着,带着周欣然起身离开办公室,然后就见到了外面的老温。
老温一脸疑惑道:「小伙子,怎么回事,又谈崩了?」
「对谈崩了,同志,这我真的没办法,他们就感觉像是吃定了我一样,九千块,我要求把羊给我,咋也不行。」
老温摇摇头,想说什么提醒一下这个年轻人,但介于自己的身份还是没说出来。
周毅自然不在意,记者能干嘛,只能曝光然后通过舆论来压迫。
但他周毅应该说是最不怕舆论的,再说了要是真的把事情闹大,那给大家做个普法很不错。
最起码让大家都知道,这种情况下赔偿的金额不要用售价来计算!
当然我们排除那种被老乡开车送去火车站的情况,我们说的就是这种比较正常的情况。
撞死了羊或者牛什么的,很多人都习惯用售价来计算赔偿数额,但是,这个赔偿数额是要去掉残余价值的。
比如这里面,就是死羊的价格。
要么你去掉残余价值,要么就把死羊给他,严格按照法律来说就是这样。
「既然这样,小伙子,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小心点。」老温说完准备去忙活,结果发现周毅依旧在那里没走。
「你咋还不走啊?」
周毅呵呵笑道:「要是那个记者聪明点,那他应该一会就要回来,然后一定要和我调解,所以我先等个十分钟吧。
毕竟这是吕州,自己当初来吕州帮着菩萨兄***的时候,也是搞的很大来着。
老温更加懵逼了,这年轻人有点飘啊!
「那行吧,你先在这边坐会,不要乱跑,那边是办案区,不要过去,要是等不到人,你直接走就行。
「来喝点水吧。
老温给周毅倒了一杯水,自己走到旁边坐下喝水,刚刚在办案区和人磨牙了半天,嘴里都***了。
就是水有点烫。
他当然觉得周毅在瞎说了,对方那态度,再加上那身份,昨可能回来求着你调解呢。
而在此时,秦波光一边开车带着老父亲回家,一边开始打电话。
「对兄弟,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周毅的,我总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就是忘了在哪听说过了。」
「撞了我爸的羊,结果现在不给赔钱,对你查一查,如果没什么事,我要把这个事曝光出来。」
身边,秦老头也是愤愤不平道:「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啊!」
还是那句话,什么行业都有好人和垃圾,记者同样如此。
那些牛逼的记者大佬,人家为了曝光可以装傻子去卧底黑砖窑,去曝光地沟油!
但是呢,这行里的垃圾,吃拿卡要的手段那有时候比一些公职人员还要玩的花。
这还是这两年没那么多事了,前几年的时候
,经常会有某某记者进去了的消息。
为什么进去,敲诈勒索呗,你要是给钱我就删了你的负面消息,不给钱,我就曝光你!
将周毅的信息发过去,结果没多久那边的同事就来了电话。
「大哥你刚刚说要干什么?要曝光他?你知道他是谁吗?」电话里,同事的声音无比巨大。
秦波光闻言道:「你别喊,咋了很牛逼吗?意思是我们还不能曝光?有压力吗?」
记者当然也不是什么都能曝光的,压力大部分时候来自上面。
「这不是压力不压力的问题你知道吗,他是周毅,你没想起来?就网上那个阿毅啊,上次在我们吕州搞了大规模诉讼,全网抓了几千人啊,记者都进去了好多!」
同事都要急疯了,有压力那只是小事了,这可是涉及到进去踩缝纫机的问题!
你秦波光要疯,我还想好好的在外面待着呢。
什么?秦波光听到这话自己都惊呆了:「你是说,那个年轻人是阿毅?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巧呢他不是在京州吗?咋又跑吕州来了?」
「不会搞错了吧?」
同事直接道:「错不了,除了哪个有钱人会因为一千多块的羊在那里和你废话啊,你还没看出来吗?」
秦波光仔细想了想,还真是,对方那个样子貌似就是在较真呢。
「行了兄弟,太谢谢你了,完了请你吃饭!」
说完挂了电话,直接开始掉头。
「诶诶,你干嘛去,不是说要去曝光吗?」秦老头看到儿子的样子顿时着急了。
自从儿子当了记者,这好多人都在奉承他,就让他感觉儿子想干嘛干嘛。
结果这次居然要回去?
「爸你别说了好嘛,等会我说就行,这我还敢曝光啊,那家伙可是属狗的,咬住人就非得送进去,爸你也不想看着我坐牢吧?」
听到儿子这么说,秦老头再次闭嘴,只是心里更加糊涂了,那么一个年轻人,看着也不是什么坏人,咋就能牵扯到坐牢的事了!
派出所,老温再次抿了口水,还是有点烫,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秦波光带着秦老头走了进来。
「周先生周先生,刚刚是我的不对,这个赔偿数额确实太高了点,你看这样行不行,一只羊也就是一千来块,你赔个一千块就好,怎么样?」
啥玩意?老温看了看面前依旧烫的水,这发生什么了,咋突然之间就变化这么大啊!
还真的回来求着调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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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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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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