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答应了!?”回到许昌的程昱遇到了同时回来的郭嘉,当得知郭嘉已经说服袁谭的时候,程昱脸上满是错愕。
“嗯。”郭嘉拉着他不由分说去了酒庄,闻言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目光看向程昱道:“看仲德这般表情,想来此番江东之行并不顺利。”
“答应了结盟,却未曾答应出兵。”程昱坐下来,还是有些不信的看着郭嘉:“你如何说动那袁谭的?”
袁谭出兵在程昱看来有些过于荒诞,他没有任何出兵的理由,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时候坐观虎斗远比下场参与要更符合袁绍。
“虽说是袁绍之子,但未必袁谭便一定要听袁绍的。”郭嘉给程昱倒了一觞酒笑道:“他需向袁绍证明他这个嫡长子是有能力作为袁绍继承人的!”
程昱闻言恍然,从一开始,郭嘉就不是从大局的利弊去说服袁谭,而是从袁谭個人的利弊去说服他的。
“果然,我并不适合做说客。”想明白其中关键之后,程昱苦笑着摇头叹道。
“也莫要妄自菲薄。”郭嘉让人去将自己的酒葫芦装满,又让人上了一坛好酒,看着程昱笑道:“说说江东见闻,那周郎是否真的那般俊美?”
“是很俊美,若论样貌,我所见年轻俊杰之中,或许也只有那楚子炎可与之相比。”程昱点点头,随即却叹了口气道:“可惜,未老先衰,胸中壮志不存矣!”
“哦?”郭嘉来了兴致,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
程昱将自己此行江东见闻说了一遍,幼主孙权摇摆不定,毫无主见,大将程普性情刚烈,可惜威望不足,周瑜虽有威望,却已心灰意懒,几乎是个废人。
郭嘉听的津津有味,不时插两句。
“你说这谁人一生会不受挫?遇到挫折便这般自暴自弃,毫无名士风度,却是可惜了一身才华。”程昱看着郭嘉道。
郭嘉闭目思索良久后,方才看向程昱:“仲德,我若是那周瑜,也不会理你!”
“为何?”程昱不解的看向郭嘉。
“孙权若论权谋,有不下主公之能!”郭嘉很认真的给出了点评,孙权在权谋方面,绝不比曹操差,当然,也只是权谋方面。
“这……不可能!”想到孙权那稚嫩中,带着彷徨的样子,程昱摇头不信,也无法接受这个可能。
“不可能?”郭嘉笑道:“弱冠之年,数月之间便将江东稳定,若如你所言,周瑜不问世事,程普刚烈有余,谋略不足,是何人让江东稳定?仲德不会以为那些江东士族会在此时轻易让步吧?”
“你别这般笑,颇为渗人!”程昱被郭嘉笑的有些不自在,摇了摇头,仔细回想一下,若真如自己看到的那般,那孙权根本不可能稳住江东局面,也就是说,自己被这几个小鬼给当猴儿耍了!?
“也莫要动怒!”见程昱阴沉下来,郭嘉摇头道:“擅权谋者,疑心必重,此时方掌权势,周瑜此时若是逼他表态,如今或许不会多言,然日久必见龃龉!你未曾看出,皆因小觑人家,弱冠少年吗,做不了大事。”
“此子城府倒是颇深!”听得郭嘉这般一分析,程昱也不得不感叹,自己不但不适合当说客,在看人心这方面也被郭嘉比下去了。
“不过你也莫要担心,我料江东必出战!”郭嘉接过侍者递来的酒葫芦。
“何解?”程昱不解的看向郭嘉。
“若是周瑜掌权,不会轻易出手,然而新主登位,如今政权在握,此时要做的,便是军权在手了,看周瑜态度,想来是不会专权了,所以……”郭嘉看着程昱,一副你懂的表情。
“所以他不但想拿兵权,还想借此向江东证明自己谋略统帅之能,所以一旦我军与吕布交战至紧要时候,必定会出手,最好一举夺下江淮之地?”程昱看着郭嘉,被他这么一说,很多问题一下子就通透了。
“所以啊,仲德此番出使江东,也不算失败,除非吕布碾压我军,否则那孙权定会觅机出手,能与之结盟便是给了他出手的理由,我等甚至无需再做任何事。”郭嘉说着起身,顺便拎了一坛酒便往外走。
“奉孝……你……”程昱愕然看着拎着酒坛往外走的郭嘉。
“为仲德兄解惑许久,口干舌燥,仲德请我喝些酒水,润润口舌,不会这也不肯吧?”郭嘉看着程昱,微笑着问道。
些许小钱,程昱自然不会在意,看着郭嘉的背影道:“在下本是想专门设宴答谢,不想奉孝这般便可……”
话音未落,郭嘉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微笑着看着程昱:“何时饮宴?”
“今夜!”程昱见他如此,顿时笑起来,心中郁垒一下子舒缓了许多。
……
庐江,新军大营。
“使君!”吴双拎着一只信鸽飞奔过来,远远地便对着楚南大喊道。
正是午休时分,校场上,将士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是吃东西,或是较力,也有玩儿一些楚南发明的益智类游戏的,训练闲暇,楚南是鼓励将士们娱乐的。
吴双嗓门儿大,一嗓子吼出来,整个军营都能听到,不少人好奇的看向正在点将台上和魏延、黄忠打牌的楚南。
“叫我总教官!”楚南冷笑着将手中余牌尽数打出,冷笑着看向两个不知死活的大将,我定的游戏规则,岂能输给你们?
魏延将手中的木牌一丢,目光瞟向一旁的周仓。
要不下次还是跟周仓玩儿吧。
想到此处,目光看向黄忠,正看到黄忠也看向自己,二人心有灵犀,默契的微微颔首,随后便收回了视线。
“加急文书!”吴双将鸽子腿上的白绢递给楚南。
楚南展开白绢,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随即一挥手:“图来!”
“主公,发生了何事?”魏延看向楚南,询问道:“可是要开战了?”
如今距离三月之期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三月日期,也是当初他们推测的结果,迟一点或早一些,大家都不会奇怪,战争那有可能算定?
黄忠闻言目光也看向楚南手中白绢,吴双更是双目瞪的老圆。
“新兵蛋子兴奋个什么劲儿?”楚南瞥了吴双一眼道:“打仗要死人的,尤其是你这种新人,最容易在第一次战场上送命!”
“若是第一次上战场便战死,那便说明吴双也仅此而已,命该如此,怨不得人!”吴双咧嘴一笑,豪气干云!
一般说这种话的通常都会死!
楚南瞥了他一眼,无语的摇了摇头,没再理他,有士气是好事!
“主公,究竟出了何事?”魏延看向楚南道:“新军如今不说精锐,但也有足够与敌军寻常军队一战!”M.ßĨQÚbu.net
“还不到时候,只是青州这边出现兵力调度。”楚南一边看着白绢上的字,一边对照着地图上青州的位置,将几处兵力调度以箭头标出来。
“这袁谭是准备插手我军与袁绍之战?”黄忠看着这几处箭头,眉头微微一皱:“莫不是曹操联合了袁绍来攻?”
“曹操不会这般自掘坟墓,袁绍也不会此时南下,公孙未除,眼下袁绍还顾不上中原。”楚南摇了摇头,这周围诸侯的反应他之前已经跟陈宫、刘晔都探讨过很多次,袁绍这个时候不大可能掺和进这次中原之争中。
当然,如果袁绍已经灭了公孙瓒,倒是极有可能趁此机会谋划一二,但袁谭这动静,绝对不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
真相只有一个,袁谭这脑残自己的主意?
楚南看向两人,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问道:“二位以为如何?”
“若真是袁谭,末将倒觉得他不会轻易出兵。”魏延看着地图,对着楚南摇头道:“就算他再愚笨,渔翁得利之理也该明白。”
一旦处理不好,很可能被吕布当成主力来打,先把他打了,那袁谭可就得哭晕了。
楚南也觉得袁谭这次调动兵力是为牟利而来,想在吕布和曹操这次争锋中,做个得利的渔翁。
但这渔翁可不好做。
楚南摸索着下巴陷入了沉思,黄忠等人见状,也停下了讨论,耐心的等着,直到许久后,楚南回过神来,见众人看着自己,疑惑道:“尔等看我作甚?”
“主公可有想到妙计良策,趁机教训那袁谭一番?”魏延忙问道。
“没有,而且也不适合此时动手,那等于将袁谭直接引进这场战争,我们便是腹背受敌了。”楚南摇了摇头,世上哪儿来那许多奇谋妙计?势力大到一定程度,甚至阴谋都别乱用,容易骗到自己人。
“那主公方才思索许久在思索何事?”魏延问道。
“我在想,连袁谭这边都说动了,这江东又会如何选择?”楚南倒也不隐瞒,他很好奇江东那边会如何选择。
“手下败将尔。”魏延对此兴致缺缺,毕竟全盛时期的江东差点被他们打废,现在的江东,就算出手似乎也没什么看头,生怕楚南将他调去对付江东,魏延直接贬低。
“算了,曹操准备这般详细,想来动兵也不远了,赶紧练兵,平日多流些汗,战时便可少流血,加紧训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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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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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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