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没时间犹豫了。
额角薄汗连连,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媚香。
女孩呵气如兰的呼吸灼烫,喷洒在男人的颈间,娇软嗓音不停催促:“药呢,快给我……”
她要遭不住了。
就要到嘴的美味,温舒瑾怎么可能放过。
男人微微垂眸,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小姑娘依赖感十足的伏在他胸口,露出的脖颈软滑雪白。
像只迷途濒死的白天鹅,娇俏绝美。
温舒瑾的眼眸更深了,他微微一笑:“宝贝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你的药。”
说完,冷白如玉的手掌牢牢勾住小姑娘细腰。毣趣阅
女孩呜咽一声,粉拳抗议,锤在男人的胸口:“就知道你不靠谱。”
她作势就要从温舒瑾腿上下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算泡个冷水澡,也比赖在他怀里要好。
天知道温舒瑾月白衣衫上,那抹熟悉清冽的冷杉香有多磨人。
一如她和他初见那晚。
温舒瑾怎么可能任由她跑掉。
有些机会,错过了,一辈子都不会再有。
他承认,他是个俗人。
也会为爱沉沦,为美色沦陷。
苏浅浅最后还是没能跑掉,被那个光风霁月的老男人给抱到了塌上。
小姑娘上去一秒,就褪去鞋袜,躲去了墙角。
把自己蜷成一团。
犹如眼前的俊俏公子,是个洪水猛兽。
温舒瑾挑眉:“浅浅,这么怕我作甚?”
苏浅浅气的咬唇:“你,明知故问!”
眼前有个男妖精晃悠,她怎么能定的下心神?
不过,苏浅浅很快就知道了,她一直都低估了温舒瑾。
这哪里是什么男妖精,分明是个修成人形、勾缠魅惑的男狐狸精!
她躲着他,他却偏要上前。
还一直咬她的耳朵,又吮又忝:“浅浅,生病了就要治,知道吗?”
苏浅浅咬着嘴唇,小刷子似的睫羽微掀,眼底露出一抹求饶:“阿瑾。”
温舒瑾恨不得一时把她办了,喉咙微耸,沙哑着声音道:“浅浅,我喜欢你。”
所以,为她做什么都愿意。
苏浅浅到底没抵的住眼前看似矜持保守实则腹黑勾人的男妖精。
“呜呜……骗子,我以后再也不信你的鬼话了。”
这是在控诉温舒瑾不给她找药。
“浅浅乖,睡一觉,你的病就会好了。”
室温暧昧的房间里,传来男人沙哑性感到极致的呢喃声。
……
两个时辰后,苏浅浅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被男妖精给榨干了。
夙九城他们找到苏浅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
小姑娘俏脸绯红,和温舒瑾抱在一起。
男人貌似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那么清冽干净,月朗风清。
只是微微半敞的领口,似不经意,露出一抹又浅又粉的痕迹,疑似猫挠。
看到男人们过来,悄无声息拽开一截被角。
恰到好处的不让小姑娘跑光,又能看到雪肩上密密麻麻、被宠爱过的红痕。
很怕眼前的几人不知道他和苏浅浅发生了什么。
“……”就,挺搔。
夙九城抡起袖子就要干他:“温舒瑾,你,你怎么可以……!”
居然真的背着他们偷吃!
风漓醉似笑非笑:“早就安排好了吧,让邢儿他们过来拦路,无耻!”
柳邢像是受到极大刺激,眼瞳骤缩。
还不敢置信的碰了碰小姑娘雪白的肩头:“哥哥,浅浅姐姐,你们两个……”
燕凌澈没看温舒瑾,而是把目光落在苏浅浅身上。
他也明白事情的始末,跟小姑娘商量着说:“浅浅,你告诉我,是他胁迫你的。”
“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刻就带你走。”
温舒瑾自然知道他们依旧不死心,在心里感叹燕凌澈的天真。
果然,听了燕凌澈糟糕的提议后,苏浅浅往温舒瑾怀里,缩了缩:“你们都出去,我想静静。”
几人无法,也只能乖乖退了出去。
温舒瑾其实也在怕,怕小姑娘不肯要他。
他眉眼幽深,温柔的拢了下她鬓边的碎发,哑着嗓音问她:“浅浅,你会怪我吗?”
雪团看不下去了。
真,真能装啊!
把小姑娘吃干抹净,还要演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吃白莲花长大的吧?
苏浅浅向来吃软不吃硬。
而且,她和温舒瑾发生的事情,也不排除她也沉迷其中。
只是因为之前的病症,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一直被干扰罢了。
其实,她也是一样的眷恋喜欢着眼前的男人。
“没,没有,阿瑾那么好,我怎么会怪你呢。”
温舒瑾搂住她的腰:“那就好。”
“我还怕浅浅睡过一次,就不要我了。”
苏浅浅脸红的滴血,推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搞得她像个花心薄情的渣女似的。
“我没有不要你。”她怕温舒瑾误会,立刻倾诉衷情。
哪曾想方才的一切都是套路。
温舒瑾得了她的首肯,薄唇微掀,进行下一步。
“那,既然浅浅把我睡了,要负责。”
“要娶我。”
苏浅浅:“我,那个……”
温舒瑾:“浅浅害羞的话,我娶你也行。”
苏浅浅:“!!!”
*
因为一场闹剧,小姑娘的归属权就这样落到了腹黑三君主的手中。
在苏浅浅的病治好以后,某人更是仗着未婚夫的身份,不遗余力的帮她后续‘疗养’。
夜夜笙歌,不曾间断。
新年夜这天,三君主温舒瑾举行了大婚。
不同于上一次的沸沸扬扬,这一次,温舒瑾只邀请了几个江湖同道。
再有就是,其他几位同样对苏浅浅有所企图,却没得偿所愿的大雍君主。
好在,因为夙九城时不时的来一波威压震慑,那些个朝臣都服服帖帖。
居然没一个人起本上奏,说什么不合规矩的云云。
酒桌上,因为眷顾着新年,张灯结彩的同时,也不忘摆几盘饺子。
但是风漓醉却一个劲儿的抱怨:“这饺子,一点都不香。”
夙九城提起酒壶,借酒消愁:“干了这一碗,就什么也不想了。”
燕凌澈一边给脚边的大白虎喂肉,一边红着眼哭泣:“我错了,我就不该跟邢儿一起相信那个老东西。”
和其余三人截然不同,柳邢的脸上一点也不伤心:“今天是哥哥的大喜之日,应当祝福才是。”
一听他这话,酒后上头的夙九城当时就不乐意了:“柳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老婆现在就要跟别人成亲了,我还要祝福他?”
燕凌澈:“我祝福他不举。”
风漓醉是知道柳邢的性子的。
小少年看似黑色劲衣,气质冷煞,其实最是单纯心软。
不然这次,温舒瑾也不能这么简单的一起套路他们四个,轻轻松松的得手,抱得美人归。
风·妖孽·老流氓决定教奶狗弟弟一点成年人该明白的事儿。
毕竟,乖乖软软的弟弟,最容易学坏了。
其余几人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就听风漓醉意有所指,轻笑朝着柳邢来了句。
“邢儿,你听没听过,有句话叫……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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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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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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