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奇部 > 言情小说 > 竹木狼马 > 第八十二章 你丫欠收拾了
  付一杰的汗水滴在付坤的脸上,付坤看着他有些迷乱的表情,光线太暗,看得并不真切,但付一杰粗重的呼吸和他一次次进入和抽离,自己身体的感受却无比清晰。

  付坤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弟弟这么按着腿压在身下不断地承受着冲击。身体的不适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谈不上有多舒服,却也还可以忍受,那种被男人还是自己一直觉得是个小不点儿的弟弟压了的羞耻感觉混杂着某种诡异的更多来自于心理上的快|感让他有点儿迷茫。

  他的手抓着付一杰的胳膊,感受着他紧绷着的肌肉,脑子再次放空,满满的都是带着些许疯狂的喘息。

  一直到付一杰突然抽离,抓着他的胳膊往他腰上扳了一下,他被翻了个身趴着的时候,他才又有了几分清醒。

  这个跪着像小狗一样的姿势让他有点儿抗拒。

  “别……”付坤被付一杰按着肩伏在枕头上,虽然没有了付一杰的侵入,但身下还是一片软麻。

  “我喜欢你的屁股,”付一杰按了按他的背,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扶着他的腰再次进入,“很喜欢。”

  “操……”付坤皱着眉把脸埋到枕头里,“付一杰你等着!”

  “好。”付一杰应了一声,伏下在他背上舔了一下。

  这种让付坤觉得很郁闷的姿势对于付一杰来说似乎很刺激,付坤能听得出他呼吸和动作节奏的改变,这样的变化也在付坤现在无比敏感的神经上轻轻拨了一下,付一杰的每次进入都会让他呼吸一紧。

  随着付一杰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逐渐加大,付坤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颤着,心跳乱成一片,闷在枕头里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声,只觉得如果不出声,自己会喘不上来气儿。

  付一杰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几乎要掐进他腰上的皮肤里,狠狠地几次冲击之后,付一杰很低地也发出了一声呻|吟,接着慢慢压到了他身上。

  付坤缓缓地趴倒,耳边全是两个人的急促地呼吸,你方唱罢我登场,跟比赛似的,谁喘得急谁赢,谁喘得响亮谁牛逼。

  “哎你别喘了,喘得我停不下来了,”付坤用胳膊肘在付一杰肋条上顶了一下,“下去,累死了。”

  付一杰又喘了一会才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拿过旁边的纸巾,往付坤屁股上摸过去。

  “我自己!”付坤赶紧抓过纸巾,胡乱擦着。

  付一杰贴在他身后搂着:“疼么?”

  “凑合。”付坤好容易平静下去的心情又有些翻腾,脸上又开始烧上了。

  “你还没……”付一杰的手顺着他肚子滑了下去,“我帮你。”

  “不了,”付坤拍拍他的手,“我现在硬不起来。”

  “为什么?”付一杰愣了愣,“这么疼?”

  “不是,”付坤皱着眉啧了一声,他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非常相当地不好意思,“咱能不讨论我的问题么?”

  “我想让你舒服啊。”付一杰抱着他,在他脖子上轻轻蹭着,嗓子还是有点儿哑,声音听起来让人很舒服。

  “我现在很舒服,不需要射,”付坤坐着有点儿难受,于是又倒回了榻榻米上,“你去洗洗吧,动作轻点儿别让爸妈听见。”

  “你呢?一块儿吧,我帮你清理。”付一杰又趴到他身边。

  “你去洗,我自己弄,”付坤拍了拍他的脸,“别废话了。”

  付一杰轻手轻脚地开门去洗澡了,付坤在榻榻米上趴了一会儿,坐了起来,不舒服,又站了起来,套上内裤在屋里来回溜达,转了几圈又蹲下了。

  总之那阵麻劲过去知觉重新回来之后,他就开始坐立不安,什么姿势都觉得烧得慌。

  “哎……”他抱着沙袋叹了口气,这感觉实在不怎么样,要不是怕付一杰憋得难受,他才不想受这个罪。

  过了几分钟,付一杰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回来了。

  进屋就过来抱住了付坤,付坤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液味道觉得一阵清爽,忍不住闭了闭眼。

  “哥,”付一杰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摸着,“你受罪了……”

  付坤愣了愣:“啊?”

  “我刚洗澡的时候试了一下,”付一杰在他耳朵轻声说,“哎真难受。”

  “靠,”付坤往后靠了靠,看着付一杰的脸,月光正好洒在他脸上,很漂亮,但表情挺忧郁,“你怎么试的?”

  “用手指戳了一下呗。”付一杰小声说,“刚进去一个手指头就不行了。”

  “……神经病,”付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洗澡去,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你那个什么杜蕾斯热感吧。”

  “还有冰感,”付一杰抓抓头发笑了笑,“不过说是冰感不合适做这个。”

  “付一杰!”付坤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他用手指在付一杰胸口戳了两下,没找着词,于是又连着戳了好几下才说了一句,“一会我洗完了回来咱俩聊聊。”

  经过客厅的时候,付坤听到了老爸的呼噜声,一下觉得心里温暖而踏实,他已经一年没有听到老爸的呼噜了。

  这是他家的标志之一,这几年还打得收敛了不少,老爸年轻点儿的时候能把隔壁邻居吵得一晚上敲四五回墙,老妈功力更深,老爸的呼噜带隔壁敲墙都吵不醒她……

  他轻轻跑进浴室,关上门,坐在马桶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在马桶上坐了好半天,他才站起来开了水兜头冲着。

  随着凉水滑过身体,身体里的燥热这才慢慢退了下去,不过取而代之的却是屁股的不适感,他弯腰撑着膝盖,让水对着屁股冲着,忍不住小心骂了一句:“操。”

  回到屋里的时候,灯被打开了,付一杰已经把被滚乱了的榻榻米收拾好,正光着身子躺着。

  在灯光之下变得清晰的付一杰的身体,让付坤之前产生了各种说不清道不明快|感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付坤眼前。

  “你穿裤子。”付坤赶紧把灯关了。

  “鸟热。”付一杰笑笑。

  “鸟热放冰箱!”付坤踢了他一脚,爬上榻榻米躺下了。

  付一杰很快地粘了过来,抱着他,腿在他身上一下下蹭着:“好受点儿了没?”

  “嗯。”付坤翻了个身背对着付一杰侧躺着。

  “哥,”付一杰的胳膊肘伸过来搂在他腰上,指尖在他肚子上轻轻划圈,“要不下回……你来吧?”

  “啊?来什么?”付坤在他手上轻轻摸着,一下没反应过来。

  付一杰贴到他耳边,跟吹气似地说了一句:“下次你在上边儿怎么样?”

  “您不是连个手指尖都受不了么?”付坤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被付一杰这句话再次撩乱了。

  “你的话……”付一杰咬了咬他耳垂,握着他的手,在他手指上捏了捏,“就能受得了。”

  付坤顿时觉得一片痒麻从手指往心里呼啸奔去,付一杰被自己按在身下皱着眉闭着眼睛哼哼的场面让他咬着嘴唇咽了咽唾沫:“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睡!”付一杰笑了笑,把脑门顶在他脖子后面,“不过你不是要跟我聊聊的么?”ŴŴŴ.ßĨQÚbu.net

  “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付坤在他手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又是冰感又是热感的你开情趣店呢?”

  “挺好玩的就买了,”付一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有时候想你想得受不了就弄一下。”

  “撸个管儿还用玩冰火两重天么?”付坤叹了口气,付一杰的感受他能理解,他也有想付一杰想得想撞一下墙晕过去拉倒的时候,只是……

  付坤转过头:“谁教你这么弄的?”

  “没谁教。”付一杰的手一直没闲着,在他腰上腿上来回摸着。

  “是不是蒋松那小子!”付坤锉了锉牙,恶狠狠地问。

  付一杰乐了:“真不是,看片儿看来的。”

  “哎,”付坤叹了口气,“你真是我弟弟么?你是不是被什么流氓附体了?我记得我弟特正经,小脸一板没事儿还老爱教育我来着,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喜欢么?”付一杰小声问,“你有俩弟弟,一个是让你疼的,一个是疼你的。”

  “睡吧,明天早起。”

  “嗯?”

  “早起带你去五院看看脑子,去晚了怕你再分裂出第三个来。”

  付一杰在付坤背后嘿嘿嘿乐了半天:“付坤,我真的特别喜欢你这个劲儿。”

  “什么劲儿。”

  “贱了巴叽的,特别可爱。”

  “滚,晚安。”

  “晚安。”

  早上付坤是被老妈的拍门声惊醒的,睁开眼的时候,付一杰已经穿好裤子过去把门打开了:“妈。”

  “吃早饭,”老妈心满意足地叉着腰站在门外,“真开心,我又能拍门叫我儿子起床了。”

  “啊——”付坤抓过付一杰的枕头捂在脸上,拉长声音,“我好久没睡这么踏实了,你过一小时再来拍门行么?”

  “不行,”老妈笑着转身进了厨房,“你俩今天不干活啊?”

  “我一会儿去诊所,”付一杰趿着拖鞋走到客厅倒了杯水灌了下去,“哥去看看么?”

  “看你给人拨牙么?”付坤趴在榻榻米上懒洋洋地问。

  付一杰进了屋,看着付坤没说话,付坤扭头睁开眼睛瞅了瞅他:“关门,我换衣服。”

  付一杰关上了门,定了两秒钟之后突然往榻榻米上扑了过去,没等付坤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扯下了付坤的内裤,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付坤吓了一跳,反手一巴掌拍在付一杰脑袋上,“信不信我崩个屁给你啊!神经病!”

  “崩一个我看看?”付一杰看着他乐。

  “你现在这脸皮刨皮三尺都看不着牙。”付坤推开他,爬起来去柜子里找衣服,对着一堆衣服来回琢磨。

  琢磨了能有五分钟,才拿了件衬衣出来穿上了,又一条条裤子地检阅了一遍,拿了条黑色的套上。

  “你现在爱穿衬衣了?”付一杰靠着墙抱着胳膊看他,付坤穿什么都很有范儿,哪怕就是普通的白衬衣和黑裤子。

  “嗯,入乡随俗,”付坤低头系皮带,“苗圃那儿老乡都穿白衬衣,穿成灰色儿了就换,客户看我不穿白衬衣都觉得我不靠谱……。”

  “说的跟真的一样。”付一杰笑着开门出去了,跑进厨房帮老妈把早点都拿到了客厅里。

  付一杰带着团子去楼下转了两圈,回到家的时候老妈老爸都出门去上班了,付坤把碗筷都收拾好了:“付大夫,带我去你们诊所转转。”

  “成。”付一杰乐呵呵地站在走廊应了一声。

  付坤换鞋的时候很感概,这两天就跟做梦一样,不,这一年都跟做梦一样。

  他突然就似乎失去了一切,家,父母,付一杰,而现在,这一切又真真切切回到了他生活里。

  每次想起来,他都先是一阵紧张,接着就是狠狠地松一口气,人都轻得像是可以飘起来。

  付坤开着一发动就铃儿响叮当的长安之星到了诊所,把车停好之后,看了看诊所的门脸,心里又是一阵感慨。

  去年跟付一杰说起这个诊所的时候,还是个没影儿的事,现在看到装修得特别像那么回事的诊所,付坤突然很内疚,在付一杰最辛苦的时候自己居然没在他身边,没能给他任何帮助……

  “想什么呢?”付一杰站在他旁边问了一句。

  “挺辛苦的吧,”付坤收回思绪,“一个人跑这些事。”

  “不辛苦,真的,吕衍秋和蒋松都帮着我弄呢,”付一杰捏捏他的肩膀,把他往诊所里推,“挺顺利的。”

  听到蒋松的名字,付坤又锉了锉牙,在付一杰最辛苦的时候居然是这小子陪着,他怎么想都不爽,进门看到蒋松的时候都忘了该笑一笑。

  “哥哥好!”蒋松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抬眼看到是付坤的时候跟被蜇了一下似地蹦了起来。

  “弹跳不错。”付坤笑了笑,蒋松穿着白大褂看着还挺正经。

  “哥你来视查呢?”蒋松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

  “我来看牙。”付坤坐下,打量着诊所里的设备,尽管老觉得不真实,但这还真就是个很正规的牙科诊所。

  “郭宇呢?”付一杰去二楼换了衣服下来,问了一句。

  付坤看了一眼已经换上白大褂的付一杰,在心里吹了声口哨,眼睛都没舍得离开,如果不去想他背地里神经病一样的厚脸皮德性,付一杰的气质很衬这身衣服,看上去相当靠谱,而且对于付坤来说,莫名其妙地带着一丝|诱惑。

  “去吕姨那儿看材料了,下午过来。”蒋松坐回桌子边继续看书,在学校的时候他都没现在刻苦。

  “哥,”付一杰拍了拍治疗台,“坐这儿。”

  “干嘛,”付坤愣了愣突然紧张了,“我坐这儿就挺好。”

  “给你看牙,”付一杰拿了把钳子看着他笑了笑,“过来坐这儿。”

  “等等,”付坤坐在椅子上不肯动,“我牙没毛病。”

  “你不说牙老酸么?”

  “不酸了,现在不酸了。”付坤赶紧说,他从小就怕看牙医,拔牙对他来说就跟上刑差不多,每回他进医院牙科都得默默地把自己想象成面对拔牙酷刑宁死不屈的解放军叔叔。

  付一杰没说话,盯着他。

  付坤跟他对盯了一会儿没扛过他,再加上旁边还有个蒋松,他只得站了起来,坐到了治疗台上。

  “靠着,放松,”付一杰按了按他的肩,“我就有点儿担心你是牙本质过敏。”

  付坤靠到椅背上,付一杰后边儿说什么他没听清,他就听清了“放松”俩字儿,昨天晚上那种带着汗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顿时扑了过来,他耳朵立马烧着了。

  “张嘴。”付一杰碰了碰他的嘴唇。

  这句话出来,付坤整个人都僵了,付一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张嘴”时的场面闪过他的脑子,跟螺旋桨一样把他脑浆都快搅没了。

  付一杰看着他的表情,跟着也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偷往蒋松那边瞄了一眼,小声说:“快。”

  付坤张了嘴,付一杰拿过一根探针,正要往付坤嘴里伸的时候,付坤又闭上了嘴。

  “嗯?”付一杰看着他。

  “这钩子是干嘛的?”付坤皱着眉,这东西看着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看一眼都起鸡皮疙瘩。

  “就碰碰你的牙,不钩你舌头,放心吧。”付一杰有点儿无奈。

  付坤再次张了嘴,一脸不踏实。

  付一杰把探针伸进他嘴里,轻轻在他说发酸的那几颗牙上敲了敲。

  “啊。”付坤眉毛拧了拧。

  付一杰又很细心地检查了一下:“过敏,不严重,你换换牙膏吧,把你那个桔子味儿童牙膏换个脱敏的先试试。”

  “……成。”付坤看着探针从他嘴里拿出去之后松了口气。

  “智齿拔掉吧,把好牙都磨坏了,”付一杰放下探针之后说了一句,“我再看看……”

  “什么?”付坤一下坐直了。

  付一杰把他按回椅子上:“你四颗智齿呢,早晚把你好牙都给磨坏。”

  “不,”付坤捂着嘴,“你是不是想拿我练手呢,你去拔蒋松的。”

  蒋松叹了口气:“没机会了,我上月智齿发炎,让伟大的郭大夫帮我敲掉了,统共就一颗,没多的匀给一杰了。”

  “我智齿没发过炎,好着呢。”付坤挣扎着想从椅子上下来。

  付一杰一把按住了他,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付坤正感觉付一杰这笑特别不正经,付一杰凑到他耳边很快地低声说了一句:“哪天在这上边儿试试?”

  付坤愣了愣,从椅子上蹦了下来,瞪着付一杰,这小子当着蒋松的面儿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压低声音:“你丫欠收拾了。”

  “嗯,你收拾我也行,你是不是喜欢我穿这身儿?”付一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完自己就上一边儿乐去了。

  付坤正想追过去踹一脚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有短信进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愣住了。

  是银行的短信,提示他的银行卡上有三万块到帐。

  作者有话要说:哎,昨天那章都没能挺过24小时……这章应该不会了吧。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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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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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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