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陈巧呼吸不畅,人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这儿太安静了,安静到这男人的手碰到哪里,她都极其清楚,也跟着多少有些感觉,但她确实空窗多年,起初是不适的。顾炎顺手将帽子挂在门把手上,也顺手落了锁。
咔嚓一声。
更为明显,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挨靠过来,呼吸炙热,两个人都有酒气,她闭了闭眼,抓着他的手腕,断断续续地说道:“真该让孟莹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斯文?”
“温柔?”
“都是...狗屎,唔。”他一猛力。
她话就断了。
男人低声道:“你也别跟我装。”
“半斤八两。”他声音虽低,却带着隐隐的冷意。
包厢里虽然昏暗,可还是有少许的灯光,顾炎看着被他捂住嘴巴的女人,卷发披肩,眼角眼尾通红,清纯中带着欲,隐隐约约,却摄人魂魄。甚至连眼角都有了泪珠,他给抹开了,热的,滚烫的。
两个人多少有些较劲,却又亲密无间。余温过后,顾炎偏头,在她耳边说:“想当多久的炮友?”
陈巧靠着墙壁,半睁眼看他,随后她笑,“都行啊。”
顾炎挑眉。
算是应下了。
接着,两个人收拾收拾,才发现外面走廊挺多声音的,都是找陈巧的,陈巧身子还是没什么力气,缓缓休息着,说:“你先走。”
顾炎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拿起鸭舌帽,看她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高大的男人戴着帽子出来,身形熟悉,林总编跟副手,陈巧的助理他们正在打电话,又焦急找陈巧的三个人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顾炎挽了挽袖口,一眼都没看他们,拐个弯离开了长廊。
三个人呆若木鸡,齐齐看向包厢门。
一时,竟然不敢上前,去看。
看不到人怎么办?
看到了人怎么办?
这时,门推开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接着,陈巧另外一只手勾着高跟鞋,走了出来,嗓音懒懒:“喝多了。”
“你们找很久了?抱歉。”
三个人目光落在她的露肩的锁骨,这儿明明光线不好,可是她锁骨跟脖子有红色的吻痕。
三个人一时失声。
陈巧扫他们几眼,顺着他们视线,也看到了肩膀上的痕迹,她指尖擦了擦,有点儿疼,她说:“狗啃的,不要在意。”
“你外套借我。”陈巧朝助理伸手。
助理呆呆地把外套递给她,却头脑风暴了起来。
男神。
跟自己的老板,在包厢里干了什么!
我的天。
好大的瓜。
陈巧已经穿上了外套,林总编总算回神,他将小包递给陈巧,说:“得去看看这酒吧有没有监控!”
“你们这样也太胡闹了,复合啊?”林总编低声问道。
陈巧笑了下:“成年男女,也有可能一夜情。”
林总编瞪她一眼,接着说:“走,先回家。”
难保这酒吧不会有别的人知道,四个人走出长廊,先去买单,买单的同时,林总编问了经理:“这边有没有监控?”
“走廊有,刚刚顾老师已经取走了。”经理将会员卡递给林总编,面色如常地说。
林总编看陈巧一眼,陈巧笑笑。
在这个圈子都封神的男人了,这点手段还不会?林总编松了一口气,四个人转身离开,一路下楼。
都在沉默。
因四个人拥挤,林总编的副手拦的士先走,剩下三个人坐车,叫代驾,车是林总编的,林总编让代驾先送她们两个回家,助理在车里,欲言又止,她事先不知道陈巧跟顾炎有一段情,所以今晚这发展有点惊悚。
陈巧看她八卦脸,编辑了两个字给她看。
闭嘴
助理:“.....”
好的。
先送助理回去,接着,送陈巧,因有外人在,林总编没问那么多,到了小区外,林总编跟着下车,送陈巧进小区,站在门边,说:“看来你还没忘记顾炎。”
陈巧低垂着眉眼,掏钥匙,笑道:“你猜?”
林总编笑了起来,“快进去吧。”
刷卡进了,陈巧挥手,走进大堂,大堂里空旷,酒气还有一丝情欲索绕在她身上,回到家里,陈巧趴在沙发上,浑身有些酸疼。
行吧。
频繁的出现,算是勾到他了?
第二天从微博得知,顾炎出发前往京都,参加一场秀。她则矜矜业业继续工作,那一夜仿佛昙花一现。
周六日没什么事,陈巧开车回家。
前些年家里在一湾山水置办了新的产业,连同在摹本住的奶奶也一起搬了过来,知道她今日回家。
一家人都在家里,连同那小自己十岁的弟弟。
陈巧提着行李箱,全是给他们带的。
“又带了什么啊?”陈母瞪她一眼,却还是拉过行李箱,陈父探头看,“估计又是买些乱七八糟的。”
“别这么说,姐姐很有眼光的,上次她给我挑的那衣服,全市只有一件。”陈昭很是得意,也跟着弯腰去看。
陈父:“她给我买的那衣服,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那你别穿啊。”陈母挑到给她的那套,怼了陈父一下。
陈巧笑着走过去,搂住奶奶,奶奶握着她的手,上下看,“看起来胖了。”
“可不是胖了,好吃好睡的。”陈巧搂着奶奶撒娇,奶奶笑起来,一家人和乐融融,等到了吃饭的时候。
陈父夹了菜给陈巧,才说:“你既然答应了,晚上见个面。”
陈巧点头:“好。”
不努力就要回家继承家业这个话是真的,弟弟还要读博,父母谈不上要退休,但陈家作为新集团,不牢固,陈巧仅有的几年自由也差不多了,需要联姻,然后回到自家集团帮忙。
陈家父母跟对方约在了家里,家里弄个小派对,傍晚时分,晏家的车子来到门口,陈巧穿着一身得体的裙子,跟父母去迎接。
因两家母亲早年就是朋友,如今也不生疏,生疏的是陈巧跟宴行,宴行一毕业就被聘请去了瑞士,跟陈巧在读书见过两回,这会儿两个人咳了一下,被大人推到角落里去聊天,陈巧坐在小吧台,给他倒了一杯酒,说:“我都记不清你长什么样了。”
宴行想了下,“我也是。”
“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吧。”陈巧伸出手,宴行咳了下,也伸手,跟她握了握,女人的手软,男人的手大,相握了,能察觉到对方的不同,宴行收回后,手挠了下脖子,才端了酒喝。
落地窗外是陈母种植的桂花,还有玫瑰花,争奇斗艳,都挺漂亮的。
两个人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在一方领域有一定的成绩,谈起话来,自然就是高情商见高情商了。彼此都知道只不过是联姻,所以话谈起来各有目的,不过嘛,在情感方面,陈巧显然较通一些。
宴行看得出,还是没经历过。
于是,这样的陈巧,也隐约带着吸引,宴行的抵触没那么深了。
结束的时候。
宴行笑着道:“我下个月回来,我们再约?”
“好啊。”陈巧抱着手臂点头,宴家父母也握了握陈巧的手,陈巧嘴巴甜甜地跟他们聊了一会儿。
才目送他们离开,宴行开的车,启动车子后,摇下车窗,挑眉看着陈巧。
陈巧摆手。
姿态慵懒。
宴行笑了下,驱车离开。
陈家父母今晚什么都看在眼里了,知道两个年轻人谈妥了,便放下心。
陈巧又呆了一天,周日的晚上就回自己住的地方,又忘记关窗,窗帘都飘到柜子上了,陈巧一边把窗帘拿下来,一边低头刷微博。
没看到顾炎的消息,随后切换到微信,已经有一条信息了。
是顾炎发来的。
两个人分手后,一直没互删微信,但是不联系,名字就像死在对方的微信里一样,至于朋友圈,陈巧不爱玩朋友圈,顾炎也不喜欢,于是,更不用谈在朋友圈里看到对方。
这还是这么久,她起了发信息给他的念头,而他也恰好,发了信息过来。
顾炎:在家?
陈巧:在。
顾炎:我上去。
陈巧:好。
陈巧放下手机,走过去给他开门限,随后走到咖啡机旁,煮咖啡,边煮边换衣服。顾炎推门,换了鞋子,走进客厅,就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落地窗洒进不少月光,全落在她身上,一瞬间竟是有些圣洁的感觉。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外套跟手机,走过去,指尖拦住她要放下的衣摆,接着顺手又给她脱了。
陈巧拧眉,关了咖啡机,转头看他。
顾炎语气清淡:“看我做什么?”
“你不是故意的吗?”
故意在客厅里换衣服,还明知他来,挑这个时间段,卡得刚刚好。说着,他将她推到落地窗上,抵着,不一会儿,拉着她的手,压在头顶,低头就吻。
窗帘飘荡。
人影晃荡。
室内咖啡味道浓郁,架不住那丝丝的荷尔蒙,以及声响。
陈巧指甲一直都挺长的,一下去,他的后背全是抓痕,天色很晚,停下来已经将近两点半,陈巧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衬衫,说:“喝咖啡还是喝点牛奶?”
顾炎坐在沙发扶手上,扣着纽扣,几秒后,又放下手,问道:“家里有睡衣吗?”
他问得随意。
也有点试探。
陈巧笑了。
“没有,你穿我的?”
顾炎复而又扣上纽扣,说:“那我回去。”
说完,他弄好了,起身,走向门口,陈巧拿着咖啡杯,靠在柜子上,看着他背影,一秒后,她说:“等会儿,我给你找找。”
“或许有呢。”说着,她放下杯子,走向主卧。
顾炎身形顿住,挑了挑眉头,似是早料到。
时间总发生在飞快的变化上,还有心境上,但如若一个环境长久不变,时间也会像凝固了一样。
尤其是一个住房,一个封闭的空间。
这套房子,如今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面的时间像是不会流通,顾炎洗了澡,拉着她在浴室里又闹了一会儿,两个人穿着睡衣出来,已经接近四点了,陈巧很困,趴在床上,半眯着眼,看着男人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看着手机,等翻完了手机,他掀被上床。
陈巧这才闭上眼,渐渐进入睡眠。
第二天,陈巧在顾炎的怀里醒来,他拧眉,似睡得不安稳,大手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弄了回去,似是要她再陪他睡一会儿,陈巧眯眼,笑了笑,又趴了回去。
他这毛病,还是没改。
只要不锻炼身体,他就能赖床,然后要她陪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顾炎总算清醒,睁开眼,目之所及是她白皙带着吻痕的肩膀还有趴着像婴儿那般的睡姿。
顾炎拧眉。
沉默地看了她十几秒,随后轻轻地把她放下,给她拉好被子,他起身。
半个小时后,陈巧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人,可惜,抱了个空,她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缓慢睁开眼,只见飘窗的窗帘晃荡,床上已经没人了,她冷笑了下,又过一会儿,才起身,在床边坐一会儿。
接着,抓过衣服穿上,赤脚走出房门。
客厅,厨房空荡荡的。
她靠在门上,发了一会儿呆,才去煮咖啡喝。
接下来的工作很忙碌,期间宴行回来一次,两个人约过,吃过一顿饭,一起打了一场台球,宴行看着陈巧穿着高跟鞋长裤跟衬衫,打球的样子,颇为欣赏,笑着说:“改天我们公司举行台球会,我得拉你去。”
陈巧站起来,靠着桌子,说:“好啊,你们老板跟老板娘会出席吗?”
宴行一笑,他想了下许总在孟小姐面前的怂样,说:“不一定,但是如果孟小姐要出席,许总肯定出席。”
“热搜那些都是真的?”陈巧拿起巧克粉,问道。
宴行:“很真,现实中还要更真一点。”
陈巧:“这么说,你们许总爱惨了孟莹?”
宴行:“是,就没想过他能有今天,我们都在看好戏,他连烟都给戒了。”
“啊,真好。”陈巧轻轻地感叹,宴行拿下烟,说:“或许等我们感情再深一些,我也愿意为你戒烟。”
陈巧笑而不语。
打完了台球,宴行送陈巧回住所,两个人如今顶多就是朋友,没有任何越规的地方,陈巧低头刷着手机。
发现李元儿给她发了一个文件包。
她随意地点进去。
里面是顾炎的八卦,或许不能算是八卦吧,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顾炎推荐了胡业老师给孟莹,指导她走出共情的困境,如此用心,究竟是真为了孟莹还是为了有私心?
李元儿:姐,我跟你说,顾老师这绝对是私心。
李元儿:顾老师从一开始就怕孟莹拍一部爱上一个人,所以把她推荐给胡业老师,这样算下来,许殿算得上是人生赢家了。
陈巧:是哦。
她又点开那文件包看,李元儿还挺厉害,一猜一个准,这个人都是有目的的。许殿跟孟莹没有结婚前,或许他都没放弃。
跟宴行告别,陈巧回到家里,看时间还早,选了一部电影看。看到一半,就收到顾炎的微信。
距离上次见面,是一个月前。
顾炎:在家?
陈巧:在。
顾炎:我上去。
陈巧:好啊。
说着,她起身给他开了门限,接着继续支着下巴看电影,屋里光线不亮,也很安静,只有屏幕发来的声音。所以门关上的声音很明显,陈巧转头看过去,顾炎提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走进来,顺手放在沙发边,问道:“吃宵夜吗?”
陈巧往后靠:“你做啊?”
“嗯,冰箱有什么?”顾炎挽着袖子,很自然地走向厨房,陈巧继续看着电影,随意道:“有面条,我也要吃。”
顾炎没应,倒是进了厨房。
窸窸窣窣,有厨房厨具的声音,也有电影声,这是一部老电影,讲警察的故事,很经典,陈巧看得入迷。
不一会儿,一碗面放在她跟前,男人也跟着落座,抬头看了几眼,说:“春良老师今年都56岁了。”
“嗯,以后没人能演出他这种感觉。”陈巧端起面,靠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说。
他手艺向来不错。
如今也没有褪色。
面里有瘦肉,陈巧晚上不喜欢吃肉,顺手夹到顾炎的碗里,动作自然,跟几年前一模一样。顾炎领口微敞,慢条斯理地吃着,她夹的肉也吃,电影两个多小时,陈巧已经看了一个多小时了。
剩下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吃完面,碗叠放在一起,继续看。
窗帘老是忘记关。
风挺大的,陈巧偎过去,靠在他肩膀上,顾炎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按着手机,偶尔看一眼电影。
精彩的部分,两个人会讨论。
里面还有歌曲的部分。M.ßĨQÚbu.net
歌词是林夕写的。
陈巧小声地说:“林夕把得不到换了一千种说法。”
顾炎手指一顿。
一秒后,他嗯了一声。
得不到。
两个人都跟着沉默了。
终于,片尾曲出来,陈巧拿起碗筷,走去厨房洗,她因为很少开火,厨房里都是老东西,也没怎么添置新的厨具,所以连洗碗机都没有。洗好碗出来,她擦擦手,走进主卧,男人已经洗好澡,站在飘窗边,拿着剧本在看。
背影挺拔,侧脸认真。
陈巧拿起睡衣,转向浴室,她平时一个人在家里,睡觉会穿得很清凉,如今他在,自然是更清凉了。
裙子极短,吊带。
头发挺湿,她在浴室里擦干,吹干。再走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灯,顾炎坐在床边,还在看剧本。
陈巧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剧本。
男人顿了顿,没有拒绝,接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顾炎掀起眼眸看她,陈巧指尖画着他的眉毛,笑道:“你觉得今晚是良辰吗?”
顾炎往后靠,声音低沉,打个回枪:“你觉得是,那就是。”
陈巧手指往下。
“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装?”
顾炎:“你觉得怎么才是装?”
“斯文就是装。”说着,她搂住他脖子,靠过去,在他耳边说:“还记得拿着摄像机拍我那会儿吗?”
“那会儿你挺流氓。”
“当时你不挺抗拒?”顾炎嗓音也很低。
陈巧:“我那也是装。”
“哦?都是装。”顾炎笑了下,陈巧看着他笑,唇角勾勾,两个人都在笑,不一会儿,床头灯投射出来的人影交叠在一起。
他仰头,吻着她下巴。
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压制住。
窗外突然下雨,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屋里的声音起起伏伏。时间倒流,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会儿。
他们恩爱着。
第二天。
陈巧迷迷糊糊伸手去抱,还是抱了一个空,她赤脚踩在地上,却闻到了面包的香味,她走到门边,看过去。
顾炎端着早餐,放在桌子上,拿抹布擦擦手,说:“醒了就吃早餐。”
陈巧有点恍惚。
随后,她笑着道:“好,等我刷牙。”
说完,她转身回到浴室,眉梢带着少许的笑意,洗漱完了,出来,顾炎已经喝完了牛奶,拿着手机正在接电话,陈巧落座,喝了一口牛奶,拿着叉子,叉了一口早餐肉,听他那个意思,是打算退居幕后。
等他挂了电话,陈巧问道:“你不打算演戏了?”
“没有好剧本就不演了。”顾炎扣着衬衫纽扣,陈巧挑眉,“好吧。”
“我先走了,车子在楼下等。”
“好。”
陈巧继续喝牛奶,余光看到他拿起领带,刷地她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手指接过他的领带,抬头看他:“我来。”
顾炎顿了顿,松了手,低垂着眉眼看她。
陈巧很快就给他系好了领带,顾炎看着她沾了点儿牛奶的嘴唇,指腹抹走,迟疑了会儿说:“过段时间,去海市度假?”
陈巧一愣。
几秒后,她说:“好啊。”
随后,两个人接了一个早安吻。
生活忙忙碌碌,陈巧接了七八个单子,其中两个很难缠的客户见过她以后,成天邀约她出去,她不得已把宴行搬了出来,宴行恰好在国内,帮她挡了一下,那两个客户见陈巧有男朋友了,顿时也不好再纠缠。
只是后续还是在工作上刁难她,陈巧已经习惯了,倒无所谓。
又过了几天。
宴行发信息给她。
宴行:要不要参加许总跟孟小姐的婚礼?
陈巧:在什么时候?
宴行:6月28日。
陈巧:好啊。
接着手机还没放下,就看到了微博热搜。
#顾炎给孟莹送了一套公寓当嫁妆#
李元儿:哇塞,你看!
李元儿:姐,顾老师出手大方啊。
门也被推开,助理担忧地看着陈巧,陈巧抬起头,跟助理对视,助理迟疑了下,挤出笑容,有点儿转移话题:“陈总,要不要一起喝奶茶?”
陈巧手指捏着手机,笑道:“不喝,你们喝就好。”
助理又迟疑了下,说:“好的。”
但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匆匆忙忙地送了奶茶跟饼干进来,放在陈巧的桌子上,要离开的时候,扫到了电脑页面上的热搜,助理心梗:“......”
她终究还是看了。
助理不敢表现太多,只得低着头出去,在陈巧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关上了门。
林总编也给陈巧发微信:在干嘛?晚上要去酒吧吗?放松放松...
陈巧:不去,晚上回本家。
林总编:啊,好的,嗯..好好工作,不要看八卦。
一个个都在安心,暗示她,不要去看热搜。这些人啊。
陈巧笑起来,她揉了揉额头,眉宇带着疲惫。
她拿起手机,看着自己的眼睛,嗯,真无神,她拿起眉笔,刷了刷,随后又补了一下眼影跟口红,稍微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她支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随后她退出摄像机,进入微信,编辑,发给顾炎。
陈巧:我要准备结婚了,炮友关系结束,感谢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要看吗?不看就写翘姨的,翘姨的话篇幅不长,可能很快就写完了,周扬的文因为碰上五一还有榜单安排的原因,所以得安排到5月11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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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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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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